和阿桃吓得不行,生怕三角火炮儿被偷走了,洗了一拧就阴在屋里……后来她经常穿这种阴干的裤子,还得了病,被男人怀疑是不检点,闹了好一阵儿的要离婚。瞧瞧你,年轻时你这损事儿没少干。
对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家也有不少女人,你怎么知道哪条是我的,就没偷错过?”
陈应山笑而不答。
他那眼力见,可是比尺子还准的,过了目的东西,那比对着找,自然是不会偷错的。
再说了,方敏又喜欢绣花绣字儿。
那就更显眼了。
一偷一个准儿。
飞机飞走了,余市长等人也被徐天来押走了,九里屯的好戏就散场了。以前徐卫国从来没提过自己的身份,兵猴子们经常说他这样的是石头里迸出来的,才有这么凶残不通人情。
现在才知道,他出身于开国元勋之家,父亲竟然是一个大军区的司令员。
这身份够真够劲爆的。更劲爆的是,他的后妈,竟然在他的屋了里装窃听器,并过问他行房之事,问得那般露骨,还把自己亲侄女推出来陷害徐卫国,想致他于死地。
田七这么粗线条的人都忍不住哇哇哭了,“营长真可怜,大家都说他是铁石心肠不近人情,可是谁天生就是冷心冷肠的?他都如此有本领了,他后妈还要朝他下手,幼年时代一定更没少折腾他,他只是被折磨得对人失去了期待。慢慢的变得没有感情,也不再期待感情了而已。”
这一次,张建国等人都没人跟田七抬杠。
“那我们以后不皮了不糙了,再不偷奸耍滑了,个个都给营长争口气,争个光,让全国的人民都看一看,徐卫国这个营,到底是些什么兵!”
“那就对了撒,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田七破涕为笑,“咦,我还说去安慰安慰营长的,怎么一会工夫,营长又不见了?”
张建国又挤眉弄眼地挨了过来,小声地说:“田七,营长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的安慰,能安慰他的,就只有嫂子……他肯定带嫂子去做快乐的事去了。”
“就你嘴最怪!是不是像嫂子说的那样,是屙不出了怪地心没引力,倒向肠子头钻,就从你嘴里喷出来了?”
一群兵猴子就哈哈大笑,好不热闹。
天也不早了,徐卫国确实是把林小满领回家了,也真的是埋头苦干……出了一身的汗。
可他干的地是木工。他在做一张怪里怪气的椅子。
林小满说要让宁墨来吃饭,宁墨像是有点累了,直接就开车走了。
林小满就问徐卫国是不是又挥拳吓宁墨了,“你能不能大气点儿?宁墨人家是好人,又没咋个我,一直都是只帮忙不喊苦不喊累的,你这样小肚鸡肠真的好吗?”
徐卫国头也不抬,继续钻着他的木头,眼看着,一张高高低低,表面好几个窝的椅子侧边,又被钻出八个洞出来。
林小满好奇地问:“你这是找不到事情干了?咋把椅子钻出这么多洞来?我可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怪的椅子。
你还要给这洞里逗木头爪子,爪子还要做活动的……你这到底是在捣鼓啥?”
“林小满,你知道避火图是什么不?这是避火图上最实用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