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总对了嘛?我不割了,不割了。”
林小满满意地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他是我的人,你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看!掉根毛毛都要找你算帐。”
王老师的脸立马又哭丧了起来,难看无比地叫道:“毛/毛,毛/毛真的没办法给你生回来了。他要动这个手术,有毛/毛是不得行的,提前都剃光了的。他现在是个光头儿了,你不会要我赔吧?”
“那算了,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跟我说,他在哪间屋头,我去找他说聊斋!”
王老师就指了指东边那间屋子,林小满跑过去,一脚把门踢开了,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人,就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王老师,嘴里发出嗯呜的咆哮声,跟个要咬人的母老虎似的。
王老师满脸懵逼地说:“真的,我就是把弄这间屋子里来打的麻药。”
“那打了麻药的人,未必会飞了啊?”
“可能,可能是你吵太凶,把他也吓到了,他就躲到了。那天他来找我,我就说他是个粑耳朵,啥子磨合不来喃,按到整就是,整多了就自然磨合到球,他硬是说要我给他动刀子。我这院子有七间屋子,你自己挨到一间一间的找嘛。”
王老师一屁股就会到了板凳上,“我整累了,我要歇一哈。”
林小满踱了几步,走到躺椅那边,也慢慢地坐了下来,冲着屋子那边喊,“徐卫国,你出来,我们回去,我原谅你这一次,但是下不为例!我们再试试,我再克服克服,我不信磨合不好。”
王老师嘀咕:“怕是有点难磨合哦,我量了来,23公寸,软的时候,怕是天下第一大。”
林小满用刀磕了磕椅子,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王老师,你给我闭上嘴。我在解决我屋头的事,关你屁事!”
王老师立马闭紧了嘴。
林小满又继续冲着屋里喊:“你出来,我们回家!如果你还要偷偷的跑去找别人,你挨一刀,我也自己给自己一刀,我们就比比看,谁更肉痛,谁又更心疼!”
被打开的东边屋门后突然传来啪哒一声,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林小满丢下菜刀,立马冲了过去,找到了一直挂在门后躲着,后来实在是支持不住才倒地的徐卫国。
“小满,你怎么来了?我的信都还没寄到江城呢。”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现在讨厌你,特别特别讨厌你!”林小满说着说着就哭了,跟个孩子似的,一抽一噎的,肩膀直发颤。
“徐卫国,我讨厌你,特别特别讨厌你,十分讨厌你,万分讨厌你,十二万分那么讨厌你!”
“小满,我……”
“哼,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你竟然背着我,要割我的东西,你都不跟我打个商量!你怎么可以如此独断专横,霸道无理,无情无义呢?”
“我,我是不想伤到你。可让我不碰你那又是不太可能的事。所以,我才想了这么个法子。”
“那你以后不要干这种瓜戳戳的事了啊!我们再试试,再想想办法,我有润滑油,我们现在就回家试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