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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明白了。我应该不是天生就能长成这样的,应该是她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爸爸和我并不亲近,也不常在家。爸爸不在的时候,她是个恶魔。爸爸回来了,她又十分贤淑。
我懒得去争辩,只想离开。离开那个不是家的地方。
小满,我靠近你,占着你的时候,根本就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昨天原本想着绝对不能全入的,可是后来到最后,我还是做不到,她害了我,我又总是伤到你!”
放蛇放毒蜈蚣放杀人蝎!
心理攻击他!
还对他的身体做了手脚!
滔天的怒意挟着无边的心疼来袭,林小满瞬间双目充血,尖叫起来。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去!徐卫国,我想弄死她!”
徐卫国紧紧把林小满搂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吻着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泪,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瓣。
林小满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下来,攀着他急急地喘息。
他在她耳边痛苦地说着,“跟着我,会苦了你,可我没办法放你走,小满,原谅我,因为你,我想自私这么一回。”
“我不会离开你,不会。我只是无法想象,你小时候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的,那样,我就不会总是跟你闹脾气,我会让着你,宠着你,依着你,你说的话我都会听……”
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林小满心疼快要死掉了。
徐卫国看着她这样心疼自己,心里也是软得一塌糊涂,说起那些旧事,竟记不得当时的怕与惊了。
“夜里醒来,会发现枕头上躺了一条蛇,吐着信子,咝咝地爬向我。
如果我找她,她就会说,徐天来的儿子不应该怕这样的东西。等到爸爸回来,我告诉爸爸床上有条蛇,去找的时候,蛇就换成了一截竹节。她就说小孩子的梦多,可能是分不清现实和梦。
再后来的蜈蚣和杀人蝎也是像这样。渐渐的,我就不会去找爸爸了。因为我知道,他不相信我,他只信那个女人和弟弟的话。
我不爱说话了,她又说我可能有什么心理疾病,带了医生过来检查,开了些说是宁神养身的汤药,还总是抓着我打针,往我身体里注射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物。
我七八岁就那东西就开始增大,因为不知道别人的有多大,我并没有留意这方面的事。我一直认为,我只是比别人略大。
直到钱副军长找来那个医生,给我量了之后,他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不行也好,不然找了媳妇儿,可能会出人命。
是她把我变成了这样的怪物。
可我从看到你眼里的心疼开始,我就动心了。我想和你好好过,我想有自己的家,回来的时候无论多晚,会有一个人等着我,想着我。
我贪恋上了这样的温暖和牵挂。”
他并非天生就是冷面冷情不苟言笑的人,妈妈为了保护他牺牲了,爸爸和他不亲近,后妈又两面三刀,暗地里变着法子的折磨他。
他在那个家里,痛苦的活了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