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吴月?我逼迫过她?我不放过她?”徐卫国连续反问了三句之后,便冷笑着不肯再开口了。在他看来,罗宗是被屎糊了眼了。
自己眼睛上的屎,得自己擦干净,才能看清楚事实。他徐卫国,没有义务去帮一个自己往自己眼睛上糊屎的糊涂蛋子明目。
罗宗坐了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徐卫国那个冷笑的含义。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就不想。
“你腿上有伤,我扶你回去!”
徐卫国坐着没有动,冷眼看着罗宗问:“你确定,你还有力气扶着我走回据点?”
罗宗试着站起来,这才发现,先前打斗的时候,徐卫国有两掌是切在他腿部的,初时并不觉得,现在才觉得那被切中的地方疼得难以忍受。
“那你自己走吧。”罗宗无奈地说,“这里天清地明,凉风习习,地方也还算干净,我今天晚上就在这河床上睡一晚,有气力了再自己走回去。”
徐卫国默了默,双手往脑后一放,慢慢地躺到地上,“我也走不远,也睡这儿。”
罗宗的脸突然沉了沉,多少次训练结束,他和徐卫国也曾这样躺在一块地上,望着天不说话。
那时候,他敬仰他,服他。
现在,他看不明白他了。
两人都是风餐露宿习惯了的,就算是睡在的石头上,也很快就睡着了。
背对着背,各自朝向一个方向。像是两列背道而驰,开往不同终点的,暂时在一个站点停靠,短暂相遇,却永远不再顺路并行的火车。
一道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在静夜里响起。星光下走来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满是算计的眼里盛着得意。
她慢慢地靠近,先是走到了罗宗的旁边蹲了下来,从背着的包里取出一蓬东西,划着火柴点燃了,在罗宗的鼻端晃了十几秒钟。
罗宗睡得更香了。
她又如法炮制,把这东西放到了徐卫国的鼻端晃了足足一分钟。
“徐卫国,今天晚上,是我最后的机会。无论如何,你是跑不掉的。林小满好狗命,一直死不掉,那我就釜底抽薪,把你给直接爬了,我瞧你们还能不能继续恩爱?等你尝了我的好,有了对比,我不信我比她差!”吴月温温柔柔地笑着,那笑容在星光折射下,却显得有些阴森。
“你渴了吧?我给你喂水!”她慢慢地把徐卫国的头抬了起来,把一瓶黄棕色的水往徐卫国嘴里灌。
“对,喝下去,全都喝下去。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这可是淫羊藿全株,阳起石,仙茅,肉苁蓉等精尽研磨而成的丹方。寻常人,喝上几口,就会发情。
我给你准备了好大一杯,比万峰喝的配方更齐全,剂量也是他的十倍。万峰亲身试验过了,这东西效果十分好。”
吴月准备得十分周全,还带了一张薄毯子过来。
把毯子铺到一个平坦的地方,她把已经面红耳赤的徐卫国拖了过去,又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爬了过去。
徐卫国浑身烧得难受,只感觉到有个软软的人在他身上爬来爬去,一只手正在解他的扣。
“小满?…”
那个人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回答着:“是…我是小满…徐卫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