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子,就把黄瓜条也放了进去一起焖。
两分钟之后,她尝了下味道,补了点盐下去,起了锅。
想着四个人吃一个独菜不够,她又择了把小油菜,煸炒了端上桌,用葱叶子切成葱花,打了个葱花鸡蛋汤。
几人上了桌子,王红梅夹了一筷子尝了味,感觉辣劲不足。
“应该把那几个夹起来的红椒条子也炒下去,就合适了。”
林小满扒了口饭,夹了块鱼嚼了嚼,吞下去之后,才开口了。
“孕妇吃那么辣干啥子,上火了又吃不得清火药,干受罪。再说了,宁墨吃不得辣,所以我才喊他夹胖青椒。”
宁墨夹菜的筷子颤了颤,抬眸盯着林小满看了两秒,才狐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辣?”
“你连香瓜和西瓜还有生冷水果都不吃,肯定是胃不好,胃不好的人当然也忌辛辣啊。你没见,我这菜连生姜都没放啊?未必你提着菜来,我炒的时候还不考虑你的口味,尽顾着我们自己,炒盘菜让你吃了回去受不得躺医院去啊?”
“你倒是细心,这菜炒得很好吃。要是我爸忙不回来了,我以后就来这儿吃饭了啊。”宁墨顺杆爬,打算以后常来。
“唔,这儿是胖嫂的地盘儿,你要来你得问过她。按我来说,只要你不打空手来,添你一副碗筷没啥。可你要考虑我们是女同志,你一个男同志老来,也不是回事儿,是吧?”
胖嫂原本正打算满口答应的,听林小满这么一说,也迟疑着不好开口了。
宁墨想了想,惋惜无比地道:“可恨生为男儿身啊,竟然想嗅口饭吃都嗅不到。”
这事儿原本就这么打住了。
后头,宁墨又提了两次菜来,就直接跟胖嫂支应了一声儿,后院都没进,放下了转身就又回了。
王红梅就劝林小满道:“人家说的是孤男寡女才瓜田李下说不清楚,我们这儿三个妇女,他一个年轻后生,跟个弟娃儿似的,有啥大不了嘛。人家提东西来,连水都没喝一口就走了,更不像话吧?”
林小满搬家了张躺椅,躺荫凉地儿在纳凉。听王红梅这么一说,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他再来,就让他吃餐饭再走呗。我其实也就是随口提提,谁知道他竟当了真,真的避起嫌来了。他是个体贴的人,总不做让人为难的事。要真有这么个弟娃儿,也必是福气。”
宁墨再来的时候,手里没提菜,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神情也有些焦虑。
林小满开玩笑地说:“不提菜进门,饭也不请你吃哦。”
宁墨定定地看着林小满,欲言又止。
林小满感觉他今天极为不对劲,连忙把他拉到一边,端了板凳让他坐下好好说。
“到底咋了?一副像天塌了的样子?那副画被你搞坏了,你爸爸发火打你了?”
“不,不是我的事。是资市山区山洪爆发,昨天晚上山体滑坡…埋了不少地方。”
“资市受灾了,我也很难过,可是我并没有亲戚朋友在那边,你咋急成这样了呢?”
“唉,徐卫国没告诉你,他们预演习的场地,就在那片重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