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拿着卷宗默默地离开了徐卫国的办公室,走出去之后,又听到徐卫国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她要是会吹枕头风,倒是好事…看来,要好好学习的,不止是我一个。”
七月流火,酷热难耐,人们偏好荫凉地儿,纳个凉,吹会牛皮,打发打发闷热的时间。
草丛中的一对野鸳鸯,正在肉搏,似乎丝毫也感觉不到天气的火势,挥汗如雨,依旧勤奋耕耘,孜孜不倦。
更像是荒得久了,突然开了荦,就必须暴饮暴食才对得起这偷来的时光。
嗯嗯哦哦之声,夹杂着粗喘和游荡的挑逗之声,在草丛中经久不息。
“很久没这么过瘾了,最近找你,你怎么总在忙?是不是故意推拒?欠操是不是?”
“啊,不是,不是,我真的很忙。而且,而且徐卫国查得紧,我这不是怕嘛。”
“怕个球啊,徐卫国又不是三头六臂。我办事儿,你放心,绝对不会留下后患。”
“可,我还是怕嘛…啊,轻点。”
“我在他的老窝呆了这么久,他什么时候发现了?再说了,我放了那么多掩人耳目的东西,任他去查,查到最后,发现都是死路的时候,就没那么上心了。腿抬起来一点,老子不得劲儿…”
风未吹,草却摇,终于完事儿之后,男人翻身平躺在草地上,仰面向天,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把女人重新拉了过来,一边抠抠索索地在她身上揉弄着,一边问:“我要的书,借回来了没?”
“借回来了,我带着呢,就在布包里,你自己拿一下,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男人用脚把脱下的衣服和布包勾了过来,从布包里取出一本书,随意的翻了翻,翻到某页的时候,眼睛突然瞪圆了,呼吸变得十分粗重而急促。
怀里趴着的女人故意扭了扭白花花的身子,怕怕地道:“又想要?不,不行了,真不行了。”
她这句话,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男人,让他觉得自己很厉害。
他阴阴地笑了起来,把书里夹着的字条取了出来,顺手就塞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纸条取出来之后,那一页还用红线勾着一句话。
“沉默的剑兰,不应该长着耳朵才对。”
男人疑惑地合上书,手慢慢地探下去,在那两团肉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女人嘤咛一声,虽然吃痛,却不大敢叫痛的样子,只是一脸娇媚地嗔道:“干什么啦?”
“你今天进城,碰到什么人了?是不是做了什么惹火人的事儿?”
“没有啊,我就是去了趟医院,然后就去了书店,借了你要的书就回来了啊。”
啪……
一耳光甩过来,女人被直接抽得偏了头。
她怔怔地抬起头,不明究竟地看着他。
“给你脸了?敢撒谎?”
“没有,没有,你别生气。我,我再侍候你一轮儿,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