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亡命之徒,他是个老光棍,他伤得再重没人心疼,可是你是有媳妇儿的人,你破块皮我也会心疼好久,你还弄这么大条血口子出来,你是成心想让我哭死去啊?”
林小满就见不得徐卫国这表情,好像老狼伤得比他重,他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你有本事,就一点伤都不要受,一根汗毛都不掉,怎么出去的,怎么给我全须全尾的回来。你要下次还敢这样,看我还管不管你!”
“没事,不是多重的伤,又不痛。”徐卫国不大会安慰人。
“还不痛?上回耳朵被人咬了,都痛成那样,这回这腿都差点被划开了,还说不痛?徐卫国,你当我是傻子啊?”林小满很想缠纱布的时候勒他一下,看他会不会痛,可是终究是舍不得,只能气得跳脚。
“嗯,真不痛。”
“……”
林小满哼了一声,真懒得搭理他,迅速的收拾了残局,把徐卫国推上了床,又端水来给他把脸抹了把手擦了,把上衣也脱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怕自己不注意又滚过去,碰到了徐卫国的伤口,就一直贴着墙角睡。
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还是枕着徐卫国的胳膊在睡,悄悄的滚回墙角,一睁眼,又回到了男人怀中。
刚想挣开,徐卫国的眉头就颤了一下,林小满又不敢动了。
徐卫国早上五点的时候又跑了,林小满起床后,抓狂地在屋内走了几圈,咬牙切齿地说:“腿都快断了还去出什么操?我要咬死你……咬死你!”
她在屋里叉腰喊了好久,累了就歇会喝口水。
到七点的时候,徐卫国又回来了,说是报告写完了,请了一个星期伤假。
“你真要咬死我?咬哪儿?“
“哪都咬!一寸不留!“林小满吼道。
徐卫国夹了下腿,“第五肢不能咬烂,其他的你咬去吃也可以。“
林小满闭眼,不想理他。
徐卫国自己爬上床,老老实实地躺了,鼻子突然吸了几下。
林小满昨天晚上,顺手就把那千金母子药放到了柜子上。
徐卫国上床歪了一会儿,就找到了根源,皱着眉头问:“林小满,你是不是又把谁家的狗shi干捡回来了?”
林小满习惯性地就顶了一句:“你才有事没事去捡狗shi干呢,这里捡狗shi又不能挣工分,我捡什么狗shi?”
“柜子上…”徐卫国提醒道。
“这不是狗shi,是红梅姐婆婆给我的生子良药,说是她们那里的偏方。唔,是有点臭…”也真有点像屎。
林小满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个荒唐的猜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恶心寒无比地自语道:“不会吧?我的天!”
王红梅的脸色越来越差,去厕所呕吐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