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愕然地跌坐在地上,脸黑得跟炭似的。
第二天去营区之后,徐卫国就直接和田七说:“田七,我仔细想了想,你嫂子种完土豆,还得跟我回一趟江城,要迁户口过来。
这一来一去的怕是得大半个月,紧接着又是汛期,所有人都有事做,基本上要全员出动,做好抗洪排查工作和防备事务…
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深以为然,你觉得呢?”
田七其实真没听明白徐卫国的意思,直到中午和李兵一起在食堂吃饭时,把这事说给李兵听了,李兵才告诉她,徐卫国的意思是,让田七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田七瞬间就怔住了。
徐卫国早上来办公室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奇奇怪怪的杯套,和她所见过的其他人的杯套都大不相同。
徐卫国套到杯子上后,田七还仔细瞅过,那杯套的四组平结之间,不是由原来的那几根线圈起来的,是后来用散绳一段一段串起来的……
而且今天的徐卫国,精力特别的旺盛,操练起兵来,也特别的凶残…就像是憋着一口什么气似的。
操练完之后,操场上只有徐卫国一人还站着,其他的人全都被打趴下了。
那几个爱说荦话的兵,私下里偷偷地猜测,怕是连长晚上吃肉的时候没吃过瘾,才这么精神…
中午一下班,徐卫国先去食堂打了两份饭,带着回了屋。
徐卫国先吃完饭,吃完之后,就抱了个搪瓷杯,一边撩着盖吹开水,一边老神在在的瞟林小满。
林小满被他瞟得心里发毛,连忙几口扒完了饭,起身抓起饭盒就要往门外走。
“饭盒等下再洗,你先过来,我有话和你说。”徐卫国不怀好意地招了招手。
林小满快步出了屋,把饭盒往锅里一扔,只伸了个脑袋往屋里瞅了一眼,“徐卫国,我去翻地啦!”
说完,林小满就脚不沾地地跑了。
徐卫国转头看了看窗外,烈日当空,外面的老榆树叶子都被晒得卷了边儿。
这个时候,翻什么地?!
林小满肯定是找借口去谁家玩儿去了。
一到夏天,大家习惯性的都有午睡的习惯,因为天气热了,在自家屋里的时候,就是怎么凉快怎么来,打赤膊的,穿短裤的,再不怕热的,风纪扣都会解开,顺带着撩开领口扇风。
这一栋楼里住着的,全都是结过婚的。
春暖花开,夏日炎炎,秋收冬藏,夏天的时候,血气翻涌得更快,想法也就更多。
徐卫国没结婚的时候,中午有天有事去找人,刚到那人屋门口,就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一些声音。
林小满这个时间,去别人家玩……
徐卫国刚一想到这里,人就立马冲了出去,在二楼逛了一圈儿,没发现林小满,就又顺着楼梯下来,一楼的人,林小满都不熟,也不可能去。
徐卫国走到大门口,手搭在额头上往远处张望,果然发现草地那边的小树林子里,有一个像兔子一样的身影正窜来窜去。
徐卫国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走近一看,发现林小满手里拿了根枯枝,正一跳一跳地戳一棵树的上方。
大约在两米多高的位置,长着一串木耳,林小满打算用枯枝把它们扫下来,可是她一米六,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