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奶奶你来我往的就开始了隐蔽的撕,三个不省心地跑到了楼上以后破天荒的又开始了担忧。
赵大叔蜷缩在楼道:“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她只要一路顺着这楼梯找上来的话,到时候还是会被逮住,毕竟这楼上又没有可以跑的另外一条路,我说刚刚你们跑什么跑!”
哈士奇耳朵一抖,又把眼睛转向了周九:老大,问你呢,你刚刚跑什么跑?
周九直接上爪扯狗耳朵。
哈士奇嗷呜了一声,突然想起来这样不行,会把姑婆引过来,又赶紧闭上了嘴,忍得可怜兮兮。
赵大叔:“你也别揪它耳朵……”
哈士奇顿时把求救的眼光转向了说话的赵大叔,试图让赵大叔说情,让它大哥手下留情。
赵大叔:“刚刚是它用自个儿那四条小胖腿跑的。要揪就揪它的腿吧。”..
哈士奇求救的眼光顿时就僵住了,一张狗嘴张开,嘴巴里面求饶的声音不知道该发出来,还是该咽下去。
整只狗子都被这突然的一句给整懵了。
这弯道急拐弯,差点没把它给甩出去。
算了吧,已经把它给甩出去了,如今它们已经不是队友了,以后再也不能够互相蹭个耳朵相亲相爱了。
哈士奇:狗哥要和你绝交三分钟!
赵大叔:你开心就好。
周九倒是还没有多担心,反正真的要到了什么紧要关头的话,他哪儿都能跑。
随便楼道口的窗户打开一丢丢,他都能够瞬间如鱼入海,如鸟投林。
再不然的话,找个黑咕隆咚的角落一缩,就不信以他这纯天然的隐蔽色,那姑婆那眼神能把他给找出来。
赵大叔起身,默默的又开始往楼下警惕地走,一边走一边念叨:“你看着大清早的,我还穿着家里面穿的拖鞋就跑出来了。我以前陪着自家孙子在外面玩儿,都没有玩的这么疯过。”
周九看着赵大叔棉拖鞋里露在外面,已经冻得发青脚后跟,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毕竟这都是自家小弟的锅,不管是大清早的上门讨吃的,让人家不得不衣裳不整的,从被窝里头爬出来喂狗粮。
还是后来他想着要让赵大叔过来告状,从而没有注意到赵大叔身上没穿多少保暖的衣服,就将赵大叔引了过来。
看来别的先不提,狗子这么卖萌,证人也正冷着,讨饭这件事干脆就先放放。
等姑婆走了以后,就先各自回家,过完年了再说。
周九搭话,转移赵大叔的注意力,不让他总觉得,自个儿冷:“您孙子几岁?”
赵大叔搓搓手:“满周岁了。”
周九:……
这话的确也没毛病,满周岁的小孩儿的确是不能玩儿得有多疯。
恐怕对于他们而言最刺激的游戏,就是自家无良的爸爸爷爷用他们的胡子去戳他的脸。
那种体验,或许就跟哈士奇空口咬刺猬感觉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