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哪怕齐莞莞这么说上天了,她也没啥用了。
因为只要他教训到了小孩儿,他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之后再怎么被说,那也只是口头上的玷污而已,与他行动并没有半分挂碍。
既然啥不能够影响到,他在乎这些又有什么必要呢?
齐莞莞继续道:“所以我深刻的意识到了,只要嘉旺在这家里面,他就是孤立无援的。毕竟你这熊孩子,肯定会联合家里面其他熊孩子一起欺负他,我说你们也真是的,嘉旺是客人,你们让着他点不行吗?”
周九和虎皮鹦鹉有志一同地摇了摇头。
齐老爷子吹了半天,好不容易吹凉的一口茶,差点没笑得就地吐出来。
齐莞莞眨巴着眼睛咬牙:“你们两个真是有错都不改呀,看来景哥说的真没错,你们两个这种性格就是固执,或者说就是乌鸦的性格固执,完了以后,一群小弟又是非不分的跟在它后面扑腾,难怪嘉旺在家里面这么受欺负。”
周九拍了拍翅膀有点儿不认同。
这小孩在家里面哪里受欺负了?
之前他在家里横的时候,可不就是闹腾的不行。
如果不是他先闹腾的话,周九又怎么会出手去教训他。
周九一天到晚饭都懒得吃,怎么可能会吃饱了撑的慌。
说起来要不是这小孩主动递上这把梯子的话,周九怎么会顺着梯子往上爬。
所以一切都是有因有果的,哪里有这一种,突然之间就把帽子扣到另外一个人的头上的操作。
不过这些周九都可以放下,随便齐莞莞瞎掰。
只是让周九隐隐警惕起来的是,齐莞莞在说话当中,还提到了另外一个人。
等等,这大早上的,你是怎么跟徐景遇到的?
难不成徐景他现在是妇女之友?
大早上的挎着个环保袋跑到菜市场去买菜,然后和你偶遇了吗?
只是按照徐景那一种韭菜和小葱都分不清的性格,他能够去菜市场干嘛?
齐老爷子似乎也有这种疑惑,重点也放在了齐莞莞去买菜,怎么碰到了徐景的问题上。
齐莞莞轻巧地解释:“我的确是去买菜的,不过在买菜的路上碰到了景哥出来晨跑,然后就一起晨跑着去了菜市场。这菜还是景哥帮我拎回来的呢,所以今天我也不是彻底地只是买了趟菜,也算是去晨跑了一下。”
齐老爷子摸了摸茶壶:“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周九拍了拍翅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然而齐莞莞不认识醉翁,也不知道司马昭,完全当做今天早上的偶遇徐景,只是一场巧合而已。
歪歪头,还开始了夸赞。
“怪不得景哥身体素质一直能够保持的那么好,原来哪怕他在家休息,都不放松自己的,每天早上都有晨跑,每天晚上还有夜跑。”
周九动动呆毛,想了想徐景的胸肌和腹肌,嫉妒一瞬间使他从八哥变成了白斩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