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拿回来的布料怎么样？”

“很好，自己去挑东西会好很多，电话描述再多，对方也不一定能够了解到我的设计感。”一边说，兰嘉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工作台。“走吧，去吃饭了。今天吃什么？”

“白灼芥兰，上汤西兰花，清蒸鲈鱼，水晶虾，乌鸡汤。扬州炒饭。”吴峥报菜名，这些都是中国菜。

“你报的我肚子都饿了。”兰嘉做了一个鬼脸。

“饿了就赶紧吃。”说着吴峥揽着兰嘉的腰一起朝着餐厅走去。兰嘉在吴峥手触碰到的时候，浑身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她想起来了那张结婚证。

兰嘉没有做声，到了桌子前吃饭的时候，她问起吴峥：“我今天在设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但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什么问题？”

“我们是怎么恋爱的？什么时间确认的关系？我记不得了。”兰嘉问到。

“你干嘛在意这个？”吴峥的眼神中略过一丝不安。“我们在大学毕业之后确认的关系，后来来了美国。”吴峥含糊其词。

兰嘉没在跟着问下去了，低着头吃饭。

“你今天怎么了？”吴峥问到。

兰嘉抬头看看吴峥，骨气勇气问到：“楚琦是我丈夫，对吗？”

吴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该来的还是来了。“你还是知道了。”

“嗯。”兰嘉抬头看着吴峥：“我想听你说，不是别人。”

吴峥垂下眼帘，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兰嘉，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兰嘉。过去的种种在眼前浮过。“是的，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