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是疮痍不看的土地，身后是被废墟掩埋的魔都。穿过最凄凉的地带，来到了城外。

陆绝用剑在地上挖了个坑，然后把玉九放了进去，再用土掩埋。

玉九彻底消失不见后，陆绝单手结印，将她的尸首封印。这是避免有心之人把她挖出来，制成傀儡。

最后，陆绝轻轻地碰了一抔黄土，撒在了坟头。

江水烟没忍住，问他一句：“你是在祭奠她吗？”

陆绝站起来，阴森的眸子毫无光芒：“我送她一程。”

江水烟笑了笑，没出那句“假惺惺”，人都死了，还需要你送什么一程。

“我们之后去哪里？”江水烟问道。

陆绝：“你不怕我杀了你？留着你，只会给我招来无数的敌人。“

江水烟很有信心：“若你想杀，早就动手了。”

陆绝勾唇一笑，身后雾霭渐渐破开，露出高悬的明月：“出城，去东海。”

她一愣。陆绝竟然要去东海？是要找寻什么？对陆绝了解太少，江水烟完全猜不出来。

不过他如果去东海，那就和自己顺路了，江水烟：“好。”

“不问问我为何去那里？”

江水烟摊手笑：“我有拒绝的能力吗？”

陆绝看她的目光，多了一丝欣赏。剑术精湛，丹术特殊，聪明伶俐，又不多嘴多舌，他把她留在身边，是一件有利的事。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陆绝今晚就准备带江水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