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声，黎书律举剑插入自己的肚子，从他的嘴角渗出血丝，他的脸上反而露出释然的微笑。

华若溪在那一刹看傻了，遁入黑暗全脑海中全是，你为啥要自杀。

从心魔幻境出中出来，唐沁便开心抓住华若溪的肩膀，“若溪，太好了你没事。”

她是差点有事好嘛。

华若溪第一时间并没有看向贴自己那么近的那张美颜，看向刚从心魔幻境中出来的黎书律，好奇地问道，“黎前辈，你干嘛自杀？”她差点误以为，他们再也走不出心魔了。或者黎书律将自己杀死在心魔里，在他的心魔世界崩塌以后，华若溪的灵魂也会跟着挤碎成碎片，死在心魔内。

“自杀？”唐沁终于放开华若溪，走向脸色苍白如纸的黎书律，“黎前辈，方才若溪说你自杀？难道……”她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小嘴，“你以前自杀过。”

黎书律刚醒过来，脚步不稳，被黎家的弟子扶到树下休息，听到唐沁的这席言论，差点被自己的一口老血噎死。“是华小友反应过度了，我只是向以前的自己告别而已。”只是这样的告别方式有点太“新潮”了，常人做不来。

“哦。”话少的华若溪解释了黎书律的解释，却也不敢再问，因为她实在知道太多黎书律的秘密，包括那个长相跟唐世乐一模一样的女子。“阿沁，我好像看到乐姑娘了。”

“乐姑娘？”唐沁的脑海中闪过唐世乐那张脸，那张脸是根据黎书律画给她的画像刻的。唐沁默默地将华若溪拉到一边，“等回沐州城以后，你再悄悄的告诉我。”她也很是好奇，为何在她提出雕刻偃甲的画像时，黎书律二话不说就画出那张女子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