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拂衣低笑了一下：“死而复生，已经很有趣了不是吗？本君也想看看，一个原本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重新归来，会走出怎样一条路来。”

唐萱看着他那副绝美却慵懒，仿佛什么都没放在心上的神态，觉得，这也是个理由。

“没其他了吗？”

真的只是因为有趣？

这世界，有趣的事情多了去了。

戾拂衣的视线，在自己抬起的手腕间，那只蝴蝶扣镯上端凝，一忽儿才低喃般：“有，我想知道，万年前你是谁。更想知道，万年前我是谁……”

我想知道，万年前你是谁。更想知道，万年前我是谁……

戾拂衣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虚渺的寂寥。

“万年前？”

你不就是戾拂衣吗？

还有，万年前，我是谁？！

唐萱心尖剧烈跳动。

万年前。

万年前她真的，有一世存在？

面对唐萱带上了些紧张的表情，戾拂衣垂下了眼帘：“唐萱，你从出生，就拥有那只十尾紫狐狸，但你又知不知道，它从何而来，究竟，是什么灵兽？”

唐萱倏然握紧了拳头：“戾拂衣，你知道十尾是从哪里来的！？”

他若真是万年前就存在，可能真的知道十尾的来历！

戾拂衣轻笑：“本君不知，但本君见过跟它一模一样的十尾紫狐狸画像，在遥远的另一个大陆的天险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