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湘越说越着急,越说越伤心,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
“若说当年你年纪小不懂事,情有可原。可为什么今日又要来我剑莊生事,伤了池中的宝物!无论如何,今日你要给我个说法!”
“这!”南宫楚湘一时不再辩解。
“如何给你个说法!”七甲挺起胸膛站了出来,大义凛然的说道:“依柯掌门之见,如何给你个说法!”
“放肆!同长辈说话也不用敬称,枯灵子难道就是这样教导弟子的么?”
“师父自然不会这样教导弟子,只是晚辈不经意想起了阳明先生剿匪的事迹,依他所言,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只要本心依然,便顺理成章!”
“你骂我是匪徒?”
“不敢!”
“好!”柯左名坐回堂上宝座中,字句铿锵的说道,“我便给你们一个机会,免得日后枯灵子说我不近人情。”
七甲拍了拍南宫楚湘的肩膀,安慰她不要害怕。
“你们中但有谁,用尽平生所学,伤我一分一毫,我便不再为难你们。”
“柯前辈,枯木剑莊和碧藻剑莊都是剑门中人,何必手足相残。再说,龙楼之期在即,到那时再光明正大的比试岂不更有颜面?”
“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