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在多说什么了,我们还是快做决定吧,对于这陶易武,你们到底是想这么样处置的?”陆柄本来已经是下定了决心,要豁出去帮陶易武了的,儿子,陆绛,在他的心中所占的位置很大,分量很重,他很想改变自己和儿子的僵硬关系了,可是奈何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思索良久,已是做出了决定的,先改善自己和儿子的关系再说,到时候父子同心,一起去争取陆家的家主之位,这还是有可能的。
可是陶易武说了那句话之后,他就是一阵不爽,改变了主意,你一个外人,天赋虽高,但是现在修为还是不高不低的境界,能够制裁你的人很多,这样你都是敢那么嚣张,让人心生不爽。
“这个陶易武太过于嚣张了,居然敢看不起我们陆家,她算是那根葱,他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们陆家,他根本就不够资格好吗?”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长老开口了,“我建议,我们把陶易武的修为削弱掉一部分,让他掉到武师三重天去,这样,你们决得如何?”
平常的什么家族会议,她也是不出声的,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在哪里闭目修炼,周围的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实在万不得已,他才是会说那么一两句话,每句话也是不多,不超过五个字,更多的是“同样”“可以”“我没意见”等话语,然后就再次闭口不言了,真的是做到了惜字如金。
本来大家都是以为他对于陆家是没有什么留恋了的,也对陆家没有什么感情,至于还会留在陆家,大概是因为陆家能够为他提供他所需要的一些修炼资源,所以他才留在陆家的吧?
这可不是开玩笑,时间越久,就是越多人这样觉得,而越这样觉得,他们就越觉得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们没有想错什么,事实就是这个样子的。
可就是在陶易武口出狂言,看不起他们陆家地时候,陆邬余出声了,一向安静沉默,置身世外的他出声了,而且话语中不善的语气任谁都是听的出来的。
他睁开眼睛,他居然睁开了眼睛,在家族议事的时候睁开了眼睛?他居然开口了,他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一说还是那么长的一句话,原本还以为它只会说那几个字,只会说那几句话呢,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陆邬余居然开口说话了,这真是难得一见地事情,我没有看错吧?
这是很多人地想法,不怪他们有这种想法,实在是这陆邬余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三缄其口,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让他开金口一样。
刚开始地时候,他们还会去劝,去跟他说话,可是无一不是被他晾在了哪里,只有他一个人说,很尴尬,那个陆邬余根本就是把他们都当成了空气,一点都没有要理他们的意思,脸上有时候还会露出不耐的神色,好像他们就是烦人的苍蝇一样。他们敢肯定,如果他们真的是苍蝇的话,这陆邬余一定回出手把他们给活活拍死的。
就是这样,很多人逗是在他那里碰了钉子,有了前车之鉴,自然是没有人再去没事找事坐的去跟那个陆邬余交谈了,就算是有事情,就算是有事情,他们也是不愿意跟着陆邬余说话地,他们这是一步一步的办着事情。有时候一件事情办下来,他们都是没有跟那陆邬余说一个字。
久而久之,陆邬余的名声就出来了,也再也没有人自讨没趣的去找他说话,这真的是自讨没趣,还要受他不耐地神色。
可是,这一次,居然有人敢在他们陆家的议事厅看不起他们陆家,他居然站出来了,而且态度很是坚决,那就是腰陶易武好快,让他为他说的那一句话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没有看错吧?这陆邬余居然开口说话了,而且一说还是那么唱的一句话,我看看,都快有一百哥子了,真是比他十几年加起来说的话还多啊。”
“是啊,这陆邬余居然是说话了,难得啊,难得,这个陆邬余开口说话了。不过也是陶易武的话太过于嚣张气人,这是要把我们整个陆家都不放在眼里的节奏啊,他自然是按捺不住了,所以才站出来说话反而。”
“咦,不是说这陆邬余迟早都是要脱离陆家的吗?不是说这陆邬余对我们陆家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吗?怎么这一次目睹这陶易武看不起我们陆家的时候,他却是会站出来说话?”
“谁知道呢?不过,我想我们都是看错呵想错了他,想错了陆邬余,其实他还是很爱我们陆家的,他对于陆家还是很有归属感的,所以,这次陶易武侮辱陆家,他才是站出来说话,请求惩罚陶易武,以解心头之很,这样才能够给陆家争一口气,保住面子。”
“是啊,要是我们陆家被一个毛头小子看不起的消息透露出去,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这样我们陆家一定会成为笑柄的,这样,我们陆家还有什么脸面在这江城立足?又还有什么理由引领江城的其他家族?”
“好像很有道理啊,也是,这陆邬余别看平时话不多,而且还摆着一张臭脸,但是他毕竟还是陆家的人,所以才会在陶易武侮辱陆家地时候站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