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白收回目光，冰冷的视线冻得他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开个玩笑而已！”

“这么多年没见，你倒越活越回去了，”司徒云白毫不客气地回怼一句，“正主没登场，我正好有件事要问你。”

“咱们兄弟谁跟谁，你问便是。”

司徒云白将他自来熟的样子果断忽略，食指摸过他胳膊上的经脉，脸上的表情越发沉静了下来，“灵慧泉当初是谁给你的。”

“额？”咽下嘴里的葡萄，小男孩眨了眨眼睛，“你是想知道给我们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

“啧，看你的样子应该知道的不多，既然你都开口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小男孩放下手里的葡萄，慢条斯理的说道：“我轩辕家虽已不在朝廷中央的势力范围内，但是跟皇家还是有诸多联系。我服下灵慧泉是在五岁那年，当时并不知道是特殊的东西。可笑的是，服用灵慧泉有几率会出现死亡，而我活了下来，便被寄予厚望。当我知道是拿性命来赌博的东西时，不恨他们是不可能的！”

小男孩慵懒地抬起眸子，却不见眼中涌动的恨意，“我后来如此顽劣又胡闹，你以为他们怎么忍下来的，其实我就是在报复！不过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什么，而他们也一直在等待。可惜的是，他们押错了算盘，没想到我身上的灵识是如此无用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