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邵佯装无奈道:“唉,谁叫你是个美人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胡红袖听了不禁发出一阵燎人的媚笑,说道:“你真是会说话,好会讨人欢心,嘻,姐姐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唉,现在若真让我杀了你,我倒是真有些舍不得了。”说着,行到床边,俯下身,在许邵唇上香了一口。
许邵被亲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仍是强作镇定,笑着在胡红袖耳边轻轻道:“无妨,我就是真死在你手下也是心甘情愿。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知,许邵早前在京城之时,那可是那一群公子子子子哥里面有名的**高手,曾有不少的官家千金都为之倾心。只是出道武道以来,一切行事都以侠义来约束自己,再由于后来又结识了鬼娇,便更不会再搞出什么风流事情来了。怎知道,此刻这性命攸关之时,以前自己的那些逢场作戏的本领竟倒是派上了用场。
饶是胡红袖素来风骚无比,此刻竟也掉进了许邵的“**阵”,被许邵的甜言哄得好不开心。
胡红袖此刻已经坐到了许邵身边,一只手抚摩着许邵的面颊,说道:“放心吧,姐姐我是绝对不会杀你的。这里也没有人敢杀你。”
许邵奇道:“哦?这倒奇了。在那山神庙中我穴道没有被制时你们三面夹击,欲至我于死地。而此刻我已然是你们的瓮中之鳖了,你们反而不杀我了。虽然我早知道你们如此做法一定含有深意,却是如何也猜不出其中的原由。好姐姐,你给我说说吧。”
胡红袖一听到许邵那声“好姐姐”,心里更是美得如坠云端,尖细的手指在许邵额头上轻轻一点,娇声道:“好弟弟你别急,待姐姐慢慢告诉你。”
许邵见到计谋得逞,心里暗暗发笑,说道:“小弟洗耳恭听。”
胡红袖道:“其实,在山神庙中我们早就算到你能躲过那一击,所以才敢那么做,这样看来,我们的那出戏也演得真实。”嘴上说着,手里也不闲着,竟然已经开始解许邵的衣带。
许邵暗自叫苦道:遭了,这yin娃来劲了。但此时也只能由得胡红袖,强颜笑道:“哦,那你可真是看得起我了。哈,要是我稍微不济一些,此时便不是躺在床上了。”
“啊?”胡红袖道:“那你该躺在哪儿啊?”
许邵装作有些怒意,哼道:“一个死人还能躺在什么地方?”
胡红袖温柔一笑,凑到许邵耳边说道:“哎呀,弟弟啊,你是恼我了么?好啦,姐姐给你赔不是了。”
许邵只觉得胡红袖吐气如兰,吹得自己脖颈痒痒麻麻的,不禁真的有些心神荡漾,赶忙轻咬一下舌尖收慑住心神。之后,眼中“柔情”无限地瞧着胡红袖,说道:“那……你们将我擒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总不成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子吧?”此时,胡红袖已将许邵上身的衣衫全部解开,袒露出了他强健的胸膛。
胡红袖嗔道:“哼,就你坏。”横了许邵一眼,继续道:“我们抓你来,其实都是因为你那大名鼎鼎的父亲。”
“哦?”许邵有些诧异,问道:“我爹?这与我爹有何关系?”
胡红袖神秘一笑,说道:“猜不到吧。告诉你吧,我们有你这小宝贝儿在手,便能够胁迫你爹,而后便可阻止你爹他们发起的那个什么蒲云山大会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慢慢将头枕在了许邵胸膛上,手也开始摩挲起许邵的小腹。
许邵被弄得好不难受,只是此刻为了套出胡红袖的话也管不了那许多了。当下又说道:“哈,那你们这主意可是没打对。你不知道我爹其实也是在帮别人的忙么?这次真正发起蒲云山大会的,实还是那个东方伯伯。”
胡红袖已经几乎快要为许邵温暖的胸膛而陶醉了,轻声道:“这个我们当然也知道了,我们还知道那个什么东方啸云还是以前叱咤武道的魔教的教主。但是,我们更知道,以他在武道上那无人知晓的名声,绝不可能号召起武道群雄的。”
许邵道:“哦?这么说……这蒲云山大会如若能够开成,那还全都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喽?”
胡红袖“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所以,只要能够胁迫住你爹,要他从中阻挠大会的召开。我想,到时候一定会有一多半的人退出大会的。而就算剩下还有一些人,到时对我们来说也就都不足为惧了。”她此刻竟好像已将许邵当成了自己的情郎,无论许邵问什么都是有问必答。
许邵听了,心中气愤不已,暗叫一声“侥幸”,忖道:好在这个阴谋被我及时撞破了。然而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笑道:“哈,你们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
“嘻,”胡红袖又是一声娇笑,说道:“那当然了。你可别小看我们凤凰门,我们在许多大门派中都布有眼线的。”
天呐,这个组织当真是如水银一般无孔不入许邵心中暗自惊道。随后又问道:“哦,我想问一件事,不知你还能否告诉我?”
胡红袖语声中似乎有些娇羞,道:“人家还有什么事能不告诉你呢?你问吧。”
若不是许邵此刻要以大局为重,真恨不得一把将胡红袖推开再赏她两记嘴巴。许邵心道:此刻这事要是让娇妹知道了,她非骂死我不可嘴上问道:“不知道前些时候在武道上到处挑起事端的‘武道一小生’是不是你们的人?”
胡红袖笑道:“你这么想可就错了。那‘武道一小生’虽然帮我们办了不少事,但却不是我门中的人,他与我们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哦?”许邵早就想弄清楚这件事了,追问道:“那他到底是谁啊?”
胡红袖道:“他可不是一个人。这‘武道一小生’乃是一个秘密的组织,比我们凤凰门还要秘密。”
许邵听得不禁暗自心惊,忖道:天啊,没想到这其中竟还有这么大的一个隐秘又问道:“那……他们又是谁呢?”
胡红袖枕在许邵胸口的头似乎摇了摇,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这一群人的身份,除了我们门主,也就是我师父,便没有一个人知道了。”
许邵遗憾的“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