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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弄雨悄然来到他身边,拱手垂头,道:“公子,大公子与二公子请您到落霞楼一趟。”
“什么?”白启常转眸看向他,问道:“现在?”
弄雨垂着脸,嘴角略微一扯,面似恭敬的回道:“正是。”
白启常问道:“明日便是大比,究竟何事二位兄长要见我?”
“小的不知。公子还是自己去问吧,去晚了,二位公子会不高兴的。”
即便是白启常这样,素以温文尔雅的面孔面对所有事情的人,也有些挂不住脸面了。他保持着微笑,道:“好,那便走一趟吧。”
坐在马车上,白启常一点点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微阖双目气息均匀,如同一条蛰伏在草丛里,与周身环境渐渐融合为一体的蛇。
马车缓缓停下,弄雨撩开车帘:“公子请下车。”
白启常利落的跳下马车来,信步走进落霞楼的大门。
一个小厮见到他,连忙迎上前来:“三公子,大公子和二公子在二楼等您呢。”
白启常泯然点头,和善的笑了笑:“带路吧。”
小厮也不多话,直接将他引到了雅间门外,垂头道:“三公子,到了。”
“好,多谢。”
“哈哈哈!”门里传来一阵嬉笑声,只听白府大公子,白启仁大笑道:“那个庶子这就来了,你们可得装的像点儿,我得让你们瞧瞧,我如何将他当猴儿耍。”
白启庸道:“别太过分了,让父亲知晓。”
白启仁冷哼着笑道:“他不就喜欢到父亲面前装可怜么?本公子让他耍个够!”
白启庸道:“大兄耍弄他,小弟没有意见,只是到底都姓白,他丢脸,你我面上就好看么?”
白启仁一挥手,将他推开,道:“老二,方才可是你提起他的,我让人去召唤他,你也没吭气,这会儿装出这副模样,晚了点儿吧。”
白启庸面上有些挂不住,刚要说些什么,一个白面无须的少年笑道:“启仁兄,启庸兄,何必因他而坏了兄弟情义,咱们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说着,另一边一个少年给白启仁递上一杯酒,白启仁满脸不高兴的接过酒来,一仰头喝了个干净。他重重的将酒杯摔在桌子上,道:“多少时候了,怎么还没来!他越来越大胆了!”
那少年朝着一旁的伎女使了个眼色,道:“还不给白兄揉揉胸口,让他消消气?”
伎女眼眉一挑,笑着上前,一边斟酒一边劝道:“白爷,奴家敬您。”
白启常双眸森冷,长呼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推门而入。
“大兄!二兄!许久不见,二位兄长可还好?小弟甚是想念啊!”
白启仁一见他,立马来了精神,他笑着倚靠着椅背,道:“你可来晚了,先自罚三杯吧。”
白启常笑了笑,走上前来,只见满桌的残羹剩饭,酒杯东倒西歪,并无干净的杯子,他刚要回头去找伙计要个杯子,白启仁道:“小桃,还不给我们家三公子敬酒?”
伎女惯常周旋于客人们之间,自是了解。她站起身来,缓缓来到白启常面前,将酒杯斟满,递给白启常。
“白三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