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昌跟郑明松两人带着郑风的尸体以及张和仁气冲冲的走了,让下人回府叫上成国公,一并去了皇宫。
而一直搜寻夜溪的官差回来了:“大人,夜溪找到了,只是投河自尽了。”
本觉得没有热闹看准备离去的众人听罢又留了下来,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
仲辛闻言不由得一愣,看着那人身后的一副担架,一块白布蒙着。
他走上前,揭开白布,表情瞬间有些作呕:“确定是夜溪?”
躺着的人,是女子无疑,但脸上似乎被利刃划伤了,无数道伤痕遍布整张脸,根本认不出来是谁,加上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脸部浮肿,用面目全非来形容都不为过。
“属下来之前让老鸨确认过了,是夜溪无疑。”除了一张脸分不清,穿着打扮首饰都证明是夜溪。
仲辛蹙着眉头,盯着那人看了许久,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不通,也不去多想了,写了道折子,进宫给东旭帝汇报此事去了。
皇宫里的热闹,众人就不敢去看了,于是纷纷散去,只是关于郑风跟张仁和为争夺一青楼女子而发生人命的风流事迹,像阵风似的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殿下,今日之事,你可看出什么来没?”白云带着易孜墨往望月居走去,一边走,一边问。
易孜墨扭头,看着白云娇美的侧脸,心头不由得微微荡漾了一下:“还能看出什么?不就是纨绔子弟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争风吃醋引发的一场血案么,啧啧,真丢人。”
白云抚额,无力的扫了易孜墨一眼,也不多说什么,带着他进了望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