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秀第一反应是绝对不可以,若是叫这贱人生下儿子,对她的弘儿绝对是个威胁。
想着,赵如秀在白康伯面前跪下,严肃道:“侯他,那女人即便跟着侯爷时是清白之身,可她身在青楼,谁能保证这个孩子是不是侯爷的,侯爷万不可留下这个孽子,以混淆侯府血脉,此女心机深沉,万不可留啊。”说罢,对着白康伯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白康伯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若说先前对赵如秀指使谢妈妈买凶杀人一事还存有一丝疑虑,这会再看赵如秀的反应跟举动也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猛的抬脚,白康伯向着赵如秀的胸口狠狠的踹去,怒道:“贱人,你指使谢妈妈买凶杀人不成,这会又污言秽语要梦伶的命,我永安侯府怎会有你这么个恶毒的主母,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他还没有去找这个毒妇算账,她到又逼门来了,若非证据不足,肯定休了这个毒妇。
赵如秀疼的龇牙咧嘴,再一听白康伯的话更是惊愕不已:“妾身冤枉啊,妾身也是直到刚刚才知道有这么个女人存在,何时指使谢妈妈买凶杀人了,求侯爷明查,妾身断没有做过这件事情啊。”
忍着胸口的疼痛,赵如秀吸着气哭喊道。
白康伯冷哼一声,将袖子里的金簪扔到了赵如秀的面前:“还敢狡辩,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