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相爷,晚生这回去了。”
乔益然淡淡的点了点头,亲自送白漓出去。
坐在书房里,看着桌摆着的那一方砚台,脑海里不期然的跳出方湘沫时而叽叽喳喳,时而羞涩腼腆的模样,微微出神,今天是他的生辰,从早自己便隐隐有种期待,直至方才他才恍然明白自己期待什么,可惜那丫头没有出现,而是叫旁人转送了礼来。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乔益然压下心头那抹失落,重新恢复淡漠冷情。
她不来,是对的。
慢慢能把他给忘记了,寻个好亲事嫁人。
立秋一过,天气慢慢转凉,虽然秋老虎依旧炎热,但拂在脸的清风已不如先前那般燥热。
赵如秀正在安福堂陪着二老夫人卢氏说话,十句话有八句不离掌家权,卢氏听得心厌烦,但也知道让个姨娘执掌馈太过难看,只能应着赵如秀。
“你也说了,周氏私自挪用了公款近千两银子,这事若属实,别说这掌家权重新回到你手里,周氏也没好果子吃,等康伯回来我便同他说这件事情。”
“儿媳在此先谢过母亲了。”赵如秀笑着对卢氏福了福身。
在私底下,赵如秀习惯称卢氏母亲,投其所好,卢氏每每听到这一声母亲,便会觉得通体顺畅,仿佛跟老夫人平起平坐了。
赵如秀盘算着,周氏那个贱人总算给她抓到把柄了,照这样看,最晚不过明天她能重新执掌侯府馈,若再不拿回掌家权,她要拿不出银子来承担灵儿吸食五石散的昂贵开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