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一脸老成的拍了拍平夏的脑袋:“聪明是好事,可别给小姐惹事生非。 ”
既然小姐要重用平夏,那便不能什么话都随口说,祸从口出,别到时候害了自己更害了小姐。
平夏点点头:“我明白的。”
傍晚时分,白若秋再次造访云院。
“四妹。”
“听丫环说二姐午便来寻我,可是有事?”白云吩咐田七茶,请白若秋坐下说话。
屋里的四角放着冰,丝丝凉意传来,消散了夏日的闷热。
白若秋总算见到白云,连日来紧张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不少,待田七茶退下后,才缓缓道:“四妹可算回来了,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急着寻四妹给我想个法子。”
白云床来后便听田七跟她讲了大概,这会听白若秋再说,也不答话,只漫不经心的抿了口茶,问:“什么事?二姐说来我听听,我能有法子,定说给二姐听。”
白若秋抬眸,看着静谥的少女,心没来由的划过一抹惧意。
“二祖母为母亲作向父亲进言,收回姨娘手的掌家之权,四妹也知道,从姨娘接手馈开始,便跟母亲势同水火,若父亲应了二祖母的话,待母亲重掌馈,怕是我与姨娘的死期也不远了,姨娘如今惶惶不安,我也一时慌乱没了法子,还请四妹指点一二。”
赵如秀失势,才有她与姨娘如今的地位,如果连这掌家权力也没了,那日子便不及从前,赵如秀定不会放过她们母女的。
“二姐先别慌。”白云平静的声音像是一道温温流淌的溪水,平和透着丝丝的刺骨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