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扶着魏溪回屋,关门劝道:“夫人,虽说孙家不足为俱,但既然你已嫁过来,从此荣辱便是跟孙家绑在一起的了,孙家好,夫人你才能好,以咱们国公爷的权势地位,扶持一个孙家并不难,你要的荣华富贵与风光地位也都会有的。 ”
魏溪听着翡翠的话,原本充满怨恨的眼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只是很快眼眶又变得通红,带着一分不甘与委屈看着:“翡翠,你说的我不是不懂,可我心里委屈,你该明白,我喜欢的是九皇子,我想嫁的人也是他啊。”
翡翠重新给魏溪倒了杯茶,缓缓道:“奴婢知你心里的怨恨跟委屈,但恕奴婢直言,九皇子心没有夫人,而以皇对九皇子的宠爱,九皇子要不愿意,是皇也不可能强迫他的,何况,夫人难道忘了,您今天之所以如此是拜谁所赐?奴婢觉得夫人您还是看开些好,如今嫁给孙少爷是已成的事实,与其夫人怨恨孙家,不妨扶持孙家,孙家好,夫人您才会好。”
魏溪紧抿着唇,纤长的手指紧握成拳。
翡翠继续道:“何况今天少爷纳的妾还不是普通的妾,永安侯虽然不及咱们魏国公,但他们跟忠宁侯府是同气连枝的,忠宁侯又备受皇重用,也不可小觑,若是让白若灵占得先机在府站稳了脚根,对夫人也是极为不利的,奴婢说句不听的,这白若灵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是让永安侯府先扶持了孙家,最后这正妻之位还真说不准是夫人您,还是那白若灵,夫人可千万别做这陪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魏溪咬着唇,漂亮的丹凤眼闪过凌厉与悲愤。
翡翠说的对,当初父亲分析过,她之所以会在孙祺和的床,皆是九皇子的手笔,如此残忍无情之人,她的确不该再对他有任何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