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谢妈妈的分析，赵如秀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气得铁青。

“周氏这个贱人，我还当真小看了她啊。”

白若灵终于听出了一些异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赵如秀，问：“娘，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五石散？”

她不笨，联想到先前自己的痛楚，很快便猜到一些来，只是她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那明令禁止能将人毁于一旦的五石散竟然会让她染上了。

赵如秀心疼不已的看着白若灵，欲言又止。

“娘，不会的，你骗我对不对，我从来没碰过五石散，怎么可能会中了这个毒瘾，我不信，你们一定在骗我。”

说到最后，白若灵更是声嘶力竭的吼道，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变得越加的苍白，美眸之中满是恐惧跟不可置信。

赵如秀见白若灵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悲痛万分，对二姨娘的憎恨也越加的深刻，这个一直让她疏忽的女人，没想到竟是这样一条毒蛇，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不该留下她，以致于养虎为患。

“灵儿，你冷静一些，听娘说，此事万不可声张，否则你爹一定不会轻饶了你的。”赵如秀抱着女儿安抚道，只是这眸中的寒意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