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长歌坚定的道。
“到底有没有!”顾鸿信一巴掌拍在桌子,愤怒无。
“没有!”
“谁信啊!你没下毒,那药自己会生毒啊?”顾婉婉说风凉话。
顾长歌冷哼。
只要她遇见麻烦,顾婉婉绝对会跳出来,狠狠的踩一脚。
“要我说啊,阿爹,四妹不肯说实话,不如把她关到柴房里,看她招不招!”顾婉婉出奸招。
之前顾长歌害的她进了次柴房,这仇不报她才不罢休。
“没做过的事情,算关一天一年,我都不会承认的!”顾长歌掷地有声的说。
顾婉婉不知可否,笑的阴阳怪气。
而董流烟见状,呜呜的哭出声,各种求情。
现场闹得不可开交。
顾鸿信被催的头晕,挥手招来两个下人,“来人啊,先把四小姐带到柴房去!”
“阿爹!”顾长歌咬牙。
顾鸿信这个老东西!
一天里面有二十三个小时,她都想狠狠的打他,剩下一个小时,她想狠狠的打死他!
还在地跪着,顾长歌被一左一右的拽着往外走。
慌乱她看向高座的墨君邪。
他依然含着笑意,懒洋洋的靠坐着,十分从容。
不看还好,一看气的她咬牙切齿。
男人的话,果然都是放屁。
去他的对她好!
她现在这么狼狈,他居然双手环胸的看好戏。
很好,墨君邪。
打今个开始,我顾长歌再理你再信你一句话,我他妈跪下给你磕头叫爸爸。
顾长歌被拖了几步远,一道平静的男声蓦地响起。
“慢着!”
所有人都看过去,见是顾云溪。
顾云溪之前给老太君诊了脉,便去煎药,这会正站在门口,左右两手各端着药壶。
“云溪!你要说什么?”顾鸿信威严无的道。
顾云溪走进来,将药壶放在桌。
一壶让张婶喂给老太君,另外一壶,则将药渣倒出来。
他在里面翻了半天,找出来一味药材,“这味药叫藜芦,味辛、苦、药性寒,奶奶得了风寒,喉有痰,而这味药祛痰催吐,是我开给奶奶的。”
顾鸿信来了兴致,“那又如何?难道你说这味药有毒?”
“这味药自然没毒。”顾云溪道,“可是这味药如果和人参一起服用的话,那是剧毒。”
“你是说……”顾鸿信若有所思。
顾云溪打断他,“没错,奶奶吃完了药,之后张婶又伺候奶奶吃了人参燕窝补品,这样一来,奶奶因此毒。”
搞半天搞出来一场乌龙。
说到底还是怨张婶。
顾鸿信看着自己错判的案子,背后还有墨君邪,顿时老脸扛不住,匆忙叫人放了顾长歌。
“长歌啊!委屈你了!”顾鸿信的万金油台词。
顾长歌从地站起来,不动声色的躲开他的手,“没事,长歌习惯了。”
习惯了这三个字,实在是不给他面子。
顾鸿信想发作又不敢发作,为了缓和尴尬,他只好把张婶骂了顿。
骂完了好像还不过瘾。
见到顾婉婉,顾鸿信又骂她会出来捣乱,家宅不宁,是因为有她这样的闺女。
顾婉婉自作自受,被骂的狗血淋头,呜呜哭的满脸泪痕。
顾长歌眼皮都不抬一下,她战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察觉到墨君邪投过来的视线,也只是将拳头捏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