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商人，他怎么可能做亏本的买卖。

韩歌坐在一旁笑而不语。

“我要是不和你签约，我是不是就不可能拿到这首歌了？”宁含薇笑道。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

“我花钱买还不行吗？你开个价。”

韩歌笑着摇了摇头：“这首歌是非卖上现在流传的“观众的观影水平过低导致一些电影票房不佳”，这句话您怎么看？”

韩歌想了一下，道：“既然观众的观影水平都已经这么低了，很多电影却还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我想这也是部分电影人需要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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