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儿,你瞧,真真一个女孩子家,总比我们害怕吧,都还选择留下来呢,因为她知道在这儿有大家保护,凶手就没法乱来。”南羽熙再劝。
李康摇摇头,又点点头,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追上来的警察也苦口婆心地劝说。
“你们真的能保护我吗?”
南羽熙和警察们点头。
李康回头看通往市中心的柏油马路,吸吸鼻子。
南羽熙所言不无道理,如果凶手视有标记的人必杀,他一个人逃了,就成了落单的,死得更快。
他痛苦的低吟一声,随着南羽熙往原路返回。
默默地跟着南羽熙走的李康,只觉得右手臂那块标记在一阵火辣辣的痛,他身子一颤,抬起左手去摁那标记,想以使来缓解痛楚。
“又发作了?”南羽熙发现李康不对劲,忙问。
“好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冲出来似的。”李康声音变了调,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滚下来。
才踏进学校北门,李康有些支撑不住地身子一歪,倚在大门边上。
他感觉有只种利的爪子在划他的皮肤,嘶地迅速裂开,痛得撕心裂肺。
啊-
他沿着墙跌坐在地上,粘稠温热的液体从他那只紧摁在标记上的左手指缝中渗了出来,嘀嘀答答地砸在地上。
血-
众人一看,惊恐。
南羽熙蹲下身子,拿开李康摁在右手臂上的左手,那个墨色的五角星标记像是被利器沿线刻过一般,血绽开的皮肉里不断地往外涌。
与时同时,李康也正渐渐发生着变化,像怪兽一般呲起牙齿,喉咙里发出痛苦且低沉的咕噜声,双眼渐渐翻白,他染血的左手撑着背后的墙,脖子一扭,脑袋就往墙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