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刚关上门,少女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男人再没有出来,他家的灯也灭了。
在黑暗中,少女边哭边爬上了那栋小楼,她是从门边的斑驳的墙上爬上去的,手脚并用,就像一只匍匐的动物爬行的一样,她每爬一下,血迹就留在了墙上。
少女爬到了一个窗口,她努力着要爬进窗里去,她的哭声停住了。不一会儿,传来胖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
一月的冬天午后,我挺着大肚子坐在庭院里照着太阳。
邻居孙先生和孙太太出去旅行了,说是去什么夏威夷。
我脑补着孙太太穿着姓感比基尼在沙滩里散步的画面,再看看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还挺着一个大皮球,对人家只有羡慕的份儿。
这大冬天的,好怀念夏天的感觉。
话说,我还没有出国旅行过呢不说地球另一边的夏威夷,连位于中国有着东方夏威夷的鹿城三亚我都没去过。
阳光,沙滩,大海
好想去呀
我伸展双臂,做了个深呼吸,没有吸到海风的咸味,却迎来一阵刺冷的寒风,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这里的冬天,半夜最底温度也不过三四度,没有雪,一到这个时季,就少了许多乐趣。
我转过头去,南风正坐在客厅里翻阅堆城山的文件,有公司集团的也有来自地府的,为了多能陪我,他把办公室搬家里来了。
感觉到我在看他,他将目光从文件上抬起来,嘟嘴隔空给了我一个吻。
我也嘟嘴儿,百般无聊地回过头来,端起放在小桌上的半碗已经一始变凉的安胎汤,咕咕地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