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走边思忖着,如果没本事杀出一条血路,我必须想些办法。
“我们得去弄辆车,一路开过去,算遇活死人,有个车子保护也现在这样暴露着走的强。”我喃喃自语,又像是跟小噬商量。
小噬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伙伴,哪怕他看起来还是个孩子。
“到边境了。”小噬指指前方。
前面的马路被一道铁拦住了,不只是马路,铁向两边延伸着,通过路两边的一排房子伸向更远的地方。
军方将城市用铁划分开来,一个区一个区的扫荡清除感染者,虽然成本有些高,但这种方法很有效。
我走到铁边,这条路不是城市主干道,铁没有门。
“通了电的。”小噬的目光落在十米远的左侧,一只烧焦的活死人正趴在铁。
“我们得找到门。”门也有电,记得队长在开c区的门时用的是控制式钥匙。
我看了看路标,找到了城市主公路的方向,沿着铁一路向左走。
一路,随处可见的两边趴着被电焦的死活人,正因为这些标志姓的焦炭同类,那些大脑还有些许思维的感染者选择了对铁敬而远之。
路过一家庭院时,我发现了根棒球棍,它的周围还掉落着一只手套和一个棒球。草地,洒脱着几道弯弯曲曲的血渍,不难想象当时孩子跟着家长正玩得开心时突然冲出咬人的感染者来……
血腥的画面让我想吐。
电影里的演的事变成了现实,真的让人无法接受。
我走过去,捡起那根挺有份量的实木棒球棍,试着在半空挥动了两下。
我这力气,真的遇活死人,我要抡几次棒子才能将对方的脑袋砸烂?
胃海里又是一阵翻滚,心里没底我最终还是带那支棒球棍继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