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保险，庄暇，让我去问问如意吧，也许我能问出什么来。”谢季认真地看着庄暇。

庄暇看着谢季的眼，看她眼似乎蕴藏一丝异样的情绪，想起红装说她打败如意的事，他同意了：“好。”

庄暇带着珠子和谢季再次来到红装家，红装也不惊讶，微笑着给客人倒茶：“谢姑娘，请坐，嗯？还是唤庄夫人？”

谢季对这个称呼还是挺喜欢的，只是有些别扭：“都行，我想看看如意。”

红装看了看庄暇，便叫他们稍等。红装去敲了敲地下室门板，不一会儿大耳来了。

“谢妹子来了。”大耳也不意外，冷面的眼睛里带丝探究的色彩看着谢季。

“陈叔，如意怎么样了？”谢季看大耳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信息，他们太能深藏不露了。

“她很好。”大耳重重放下酒杯，看向庄暇，“你猜错了，她不是卖情报的，探索情报的奸细倒无疑。”

谢季明白大耳依旧一无所获，她看看庄暇。

庄暇带谢季下地下室去，下面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宽，其实地下的空间有地的房间一半还大，不小了，只是红装把下面装饰得看起来窄小。

一道道栏栅把本来不怎么大的空间，隔开成一间间小房间，使被关在地下的人感到一重重的压迫感。

谢季下到地下时，一瞬间感觉到一种窒息感。

如意被没绑着，但她的身体还是舒展不开，她在小小的栏栅内，腿脚弯曲又卷缩，长发把低垂的头掩盖住。谢季没感觉到如意的呼吸，要是普通人以为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