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庄暇薄唇轻动，声音幽幽，满声都透出对谢季的心疼。

想起谢季做噩梦的害怕模样，庄暇不想去想她熬过毒初期的痛苦。他想把那个下毒之人找出来，定要他付出代价。

听庄暇的话露出的感情，不在竹叶的意料之，他不该是对谢季怀疑吗？

竹叶心不甘：“若是你毒，你有自信能撑得过来吗？放眼你我知晓的人，我敢肯定连十三、红装他们都做不到，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承受得了阎帝，说明她身体内的抵抗能力，忍耐性，不你差，你知道这样的人，一般是有什么身份吧。”

竹叶情绪被触动了，她平日苍老缓慢的嗓音不见了，声音变得清脆了一些，听着不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而是年轻女子。

庄暇没有说话，只平静地看着竹叶，好似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身体依然笔直如一直标杆。

竹叶知道他听得很清楚，冷哼了一声：“哼！你不是问我，对于阎帝还有什么瞒着你的吗？

阎帝不与其他药物为伍，可谓独树一帜，生长环境也异于其他的药草，不易存活，产量稀少，能养活的人少，能拥有的人更是寥寥无几。阎帝具体如何生长我是不知，但我知道它的产地。”

竹叶没有说完，傲气涌眼眸，她抬抬下巴瞧瞧庄暇，等待他请求她的意思很明显。

但庄暇可不吃这一套：“她什么来历我不计较，只要她不伤害我好。”

“你……”竹叶眸光锐利，冷盯着庄暇胸口微微起伏，她很快恢复平静，“那她要是伤害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