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暇声冷如霜，眼厉如刃，他今夜来是逼如意露出尾巴。他在意的不是谁，拿了那盒子里的东西，是谁，杀了那些人！

“我，我不知道，你血口喷人……”如意转头不敢直视他们，手指握在一起紧紧搅着，脸因激动而有些红了。

“如意，这是真的吗？那是赃物啊，不能要，还是死人手里的，要了会有麻烦的，我们生活又不困难，不至于去抢死人的东西，你要是拿了什么东西给庄子吧。”

祥子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他面尴尬又露出埋怨之色，但还是好声劝如意，不想让外人多看笑话。

“我，我……”如意犹豫不决，看看庄暇和红装，看他们满身的冷意，知道他们今夜是一定要她说实话了。

“如意！”祥子拉着如意要她面对大家，瞪着她声音也露出了愠色。

“我，我已经把东西给谢妹子了，是一颗夜明珠，我后来后悔担心露馅把东西送出去了。”如意目光飘来飘去，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

“给谢季？什么时候？在哪儿？你这是栽赃！”庄暇声音冷冷，很是不悦。

“没人知道不是吗？那些人都死光了，应该不会有人来了。珠子我放在她的枕头下了。”如意揪着祥子的衣服，有点怯怯地看着庄暇，她知道他生气了。

“如意，你……”祥子满目的埋怨，她怎么这么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