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后面的扎昆甚至举起了石斧威吓道:“将死之人还妄图挑拨唆使。”
“盗掘他的骨头也算忠于人皇么?”拓谷道:“那你的确死得不冤。”
“盗掘?”那钦抬起脑袋,额上缺了几天水的褶子翻起清晰的三层。他在寻找拓谷背后的两个人,想看看他们在听到有人亲信了这个传言后得意洋洋的嘴脸。
他转了转眼珠子,多了丝同情的口吻:“又生出了一个谣言,比我前几日听得要可信得多……也对,你这毛头小子哪记得上一辈的事情,你们眼中只有苏日勒和克。”后半句声音微乎其微。
“谣言?”士倌长疑惑地望向两侧。
话未问完,负责监督的扎昆就冲上去隔着牢房挥拳打在那钦脸上。无力的头颅晃了晃,好像脖颈已经被打断一般。
嘴里冒着血泡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又笑了,这种疼痛唤起了部落建立前的记忆。“远征路上受的伤比这个还要带劲……”带血的喉咙只能勉强传递出模糊的轻语,可他没法调整姿势,长长的绳索将双手各缚一侧,脚下亦无力气,只得仰着头。
只稍再来一拳,这多嘴多舌的囚徒保准会咽气。
战士伸手抓来那钦,再次挥拳,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你干什么?”拓谷开始起疑。
战士冒出冷汗,有预感今天的行刑之旅要遭遇变故。“士倌长大人,他的话恶毒无比,听了扰乱自己,还是不听为妙。”他为自己的言行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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