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方索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所以你的仇人不是我，而是枭。我们俩是站在同样的立场上的，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如果这就是你想跟我合作的筹码，抱歉我不接受。”

今天这场宴会的真正目的，就是商谈俩人合作的。

“就算你像当初杀了我哥哥那样，杀了我，我也不会跟你合作的。”他们之前跟枭组织合作过一次，付出的代价就是哥哥的死，一场失败的战争。

同样的错误，他不可能在犯一次。

顾云波看出来了，这个小阿方索可能是因为年级轻，确实要比他哥哥更多了一份锐气，和年轻人特有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