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片哗然,记者们更加疯狂了,个个将话筒递到他嘴边去,希冀得到更多关于豪门夜家的秘辛,但夜玉澄却云淡风轻地转身想要回车里,他摆摆手:“事关我三哥的事,我不想说的太多,逝者已矣,就算当年他做了不少错事,但往事如烟,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说了这么一串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夜玉澄潇洒地上了车,留下一群想象力丰富的记者们开始脑中勾勒当年的那些黑暗的夜家争斗。
车里,夜玉粱手指微颤,看了一眼身旁最后一次见还是十八岁的他的弟弟,感慨万分:“小澄,你长大了,当年要是有你在我身边,也万万不会被你三哥给……”
夜玉澄轻笑,拍了拍夜玉粱的手:“当年是我太稚嫩了,尚不是三哥的对手,逼不得已,只能蛰伏,只能顺从着他,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大哥你,我一直想要救你出来,如今,我终于……了却另外我的心愿。”
电视机前,夜墨握紧了小白的手,眼里涌动着巨大的怒火,他差点就忍不住了,死去的父亲的名声被人中伤,这是小叔在试探他吧,试探他的反应,试探他是不是真的再没有可能和他们抗衡了。
而他,如果但凡心性不够坚定,但凡有一丁点毛躁,他就定然落入了他们的圈套,而此刻,他只能克制住住满身的戾气,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他的小叔中伤着他父亲的名誉。
当年的事,他父亲有错,大伯就真的一点错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