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缓缓摇了摇头,喘息声大过自己的声音:“你这个boss怎么当的?让他们声音小一点,我很累,想休息一会儿都不得安宁。”
宁柯不吭声,只是抚着她的手背,她无名指上空空一块,看得他很欢喜,他早在高中二年级就为她准备过一枚戒指了,是在家附近的一个小教堂里,她许愿说想考个全校第一,超过老是夺得第一名的某个姓宁的天才。
后来他便在教堂耶稣的石像下面压了一枚戒指,隔天将她带来说是神显灵了,她那时真的挺天真的,天真又可爱的竟然就相信了,欢天喜地地将戒指套到了手指上,是他为她的无名指量身打造的,尺寸正好合适,自此,他每每一看她无名指上戴着他送的戒指,便会在心中窃喜。
可是,后来,她的无名指上戴上了别人送的戒指,他所有的黑暗岁月就此开始,他的人生开始变得万劫不复起来,他的执念将他推入了深渊。
是啊,他又岂会不知这是偏执,这是执念,这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可偏偏,他控制不住。
不到一个小时,rose手臂上挂着血迹又找来了,她神情凝重,剧烈喘息着:“mr f,再不撤离,大家就都一起死吧!”
宁柯看着病床上虚弱地躺着的人,她这个时候经不起折腾,经不起奔波,为了她的安全,为了她的生命无虞,他便只能做出让他痛彻心扉的决定,他低声道:“让飞机师准备起飞,我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