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冷哼,冷眸危险地看他:“夜恒,我以为这么多年了,你该了解我的,别的任何东西,你动了,我都无所谓,可我的人,你起了觊觎的念头,那你……就是死路一条。”
不止是夜恒,连小白的心都跟着抖了抖,夜墨的狠辣无情,她总算是体会到了,虽然不是用在她身上的,但同样让她胆战心惊。
夜恒无奈地笑笑,在这个家里,这几十年里,他哪里有动过他一件东西,他对他的恐惧与日俱增,从他母亲死后,他性情大变之后,他就再不敢亲近这位他的亲哥哥,他那时还小,只知道这个哥哥终日发脾气,一有不顺心家里的那些瓷器碗碟就都遭殃了。
他初入夜家,本就战战兢兢,又碰上个这么能造的少爷,他怎能不怕他?
这怕啊,一旦起了头,就开始扎根了,就再也改不掉了,就连有了喜欢的人,因为怕他,所以一直遮遮掩掩,这样的日子,可真是不好过啊。
夜恒摊了摊手,只做了最后的表示:“我知道你终有一日会知道的,我也知道你定是不会放过我的,所以……随便怎样吧,我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