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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杨浩远想起贺龙的事情,有些不解道:“胖爷,你说这个贺龙,在沙县也算的是顶尖的人物了,一辈子吃穿不愁,你说干嘛还做这种事情。”
胖爷笑呵呵道:“谁会嫌钱多啊,你会么?还有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这贺龙估计是惹了麻烦,急着跑路,他名下的资产,一时间无法套现,所以才想卷款逃跑啊。”
“能让贺龙只能夹着尾巴跑路的人,这来头得多大?”杨浩远喃喃道。
胖爷叹了道:“这世,厉害的人物多如牛毛,咱们不过是这大千世界的蝼蚁罢了,能一巴掌拍死我们的,数都数不清啊。”
杨浩远想想也是,不过旋即又变得斗志激昂起来,不为别的,只因他有那只神笔。
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
高一鸣忽然想起昨晚,杨浩远算是倾家荡产,也要拍下那幅画的气势,不禁有些好道:“杨兄,我看昨晚你下手我还狠,怎么,那副画儿难不成也是你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宝贝?”
杨浩远摆了摆手道:“咱家是个贫农,那有什么祖传的宝贝,况且祖算是真有什么宝贝,怕也在破四旧那个年代,给人收走了,哪还轮得到我,我不过是看着合眼,所以像买回去看看呗。”
高一鸣打趣道:“因为合眼,不牺倾家荡产,杨兄的爱好真是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说白了,是不信,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既然杨浩远不愿意说真话,他也没有继续问。
回到江淮城,杨浩远还亲自邀请胖爷去他家吃饭,结果胖爷抱着那副画儿,生怕会被人抢了一样,急匆匆的回到了家里。
虽然只有两天没有回家,刘芳一听说儿子回来了,硬是准备了好大桌子的菜,一家人高兴的吃着。
第二天下午,杨浩远去找高一鸣谈他舅舅刘健工作的问题,最终两人商量了一会儿,给刘健在丰盛集团旗下的大型超市找了一个保安主管的工作。
这事儿,还是高一鸣提醒,杨浩远才想起了在沙县认识的丰盛集团的老总刘峰,凭着这层关系,那老总一听是他舅舅,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让他来当保安主管。
晚回去,杨浩远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舅舅刘健,不仅是他舅舅,连刘芳也感动的眼眶红红的,儿子现在有能力了,随随便便帮人找个工作,也都是主管。
刘健晚高兴地,无论如何,也拉着杨浩远陪着他喝了二两二锅头。
杨浩远现在有钱了,说到底也是一个暴发户,根本不懂得欣赏美好的东西,这酒,还是二锅头好,够味儿,有劲,同时他也借着酒劲来了,好言好语对自己舅舅道:“舅舅,以前的那些事情,我不提了,现在你到了我这里,咱们一切重头开始,这个工作你可一定要好好干,我脸皮薄,不喜欢求人,舅舅你可千万不要再让我难做。舅舅,你要是这个工作干丢了,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刘健拍了拍他肩膀,打了一个饱嗝,醉意醺醺道:“浩远你放心,舅舅保证不会给你丢脸,好好干这个工作,你现在发达了,也没有忘了舅舅,舅舅真的很感动,什么都不说了,一切都在酒,干!”
“希望舅舅你能说到做到吧,”杨浩远仰头一饮而尽。
第二天一早,杨浩远从床醒来后,怪的发现,昨天晚自己喝了那么多酒,早起来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想以前,只要晚喝了酒,第二天必然头痛欲裂,头晕脑胀,这会儿醒来,却屁事儿没有,反而精神得很。
他将放在床头的笔拿在手,想是看着朋友一样,笑道:“这些改变,都是因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