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我忍不住动情的喊了她一声。
“恩?”李师师听到我的呼喊转头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只觉得火花四射,一场震撼,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仙的女人。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让我沉迷。
看着她泛着金光的红唇,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去,好像此件这么静止,我们可以吻到天荒地老。
待我们一吻完毕,两个人相视一笑,师师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我害怕这么冷的风吹了那么久会使她感冒,便带着她回到了家。
刚回到家便发现李师师脸不正常的红晕,我摸了摸她的头,还真是发烧了。
我自责,早知道说什么都不让她下车了,景色再美也没有人重要。
原本已经到师师家了,我只好又带着她去了医院。众然她有千万般的不乐意,我也不能任由她胡闹。
打吊水的时候又发生了一点状况,无论说什么李师师都不让给她扎针,折腾了半天最终还是只开了点药。
送她回家的时候老李头并没有在家,我又害怕留她一个人会出什么事,想了半天,最稳妥的方法还是留下照顾她。
吃完退热药的李师师因为药效发作而熟睡,看着她熟睡的脸真得像个小孩,一点都不老实,在我给她第n次盖被子的时候,才感叹我选择留下果然是正确的。
李师师睡着之后老师翻来翻去,一会往左翻,一会往右翻,在她翻身的过程还总是能用那两个大长腿直接把被子夹掉,欲哭无泪。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李师师的高烧才退,我也已经熬不住了,便抱着李师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分,我动了动酸麻的胳膊,李师师还在枕着我的手臂睡觉,睡的香甜,我刚一抬胳膊,便把她也给弄醒了。
“早啊!”李师师呆萌的看着我半晌,猛地坐起身子激动地和我打过招呼。
“早!”
“师师,你们两个起床了吗?起床了赶紧出来吃午饭。”老李头听到了我和师师的对话声便知道我们醒了,然后开始敲我们的门。
“哦,来了!”李师师迷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放声回答。
老李头那沙哑的嗓门把我给吓了一跳,原本以为房间里只有我和师师,谁知道老李老什么时候回来了?那也是说明他看到我和师师睡在一起了。
吃完晚饭后阿炳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帮派里有事,和师师老李头二人告别之后我便离开了师师的家里。
阿炳说帮派里出了内奸,我们的货物不知道从哪里走漏了风声,然后被查收了,幸好没有查到我们帮派内部。
出了内奸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它像是一个毒虫,趁你不备咬你一口,我们商量着怎么才能把这个内奸给找出来。
经过我们内部核心的几人意见,最终决定引蛇出洞,内奸的清除方案最终敲定,我想到了判官走时候对我说的两个字,“手链”。
虽然是唇语,我也能确定他说的是我手的手链,那件事和我的手链有空。
我看了看手腕的手链想让阿炳帮我排查一下,阿炳的神色大变,却支支吾吾的推迟掉了。
看着阿炳的反应,我相信他一定知道这手链的来历,只是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我相信他是为我好,既然他不愿意参合这件事,那我也不能强迫他。
我仔细的看着这条手链,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啊?我的手链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大秘密?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
满怀的疑惑却没有人能够与我解答,只能等,一次那个刀疤脸追杀我的人,我相信他们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只是不知道,这次会是谁呢?会是你吗?
我们下批货物的交易时间定在两天之后,在这期间只需要静静的待着,以静制动,坐等奸细送门来。
果然到了晚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走进库房,翻翻找找了一阵子又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这个人我认得,是阿炳的手下。
显然阿炳也意识到了那个男人是他的手下,此时的脸色异常沉闷,头的青筋暴鼓。
“先不要打草惊蛇。”拍了拍阿炳的背无声安慰,我害怕阿炳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没想到他却异常的冷静。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的底盘出了奸细,我一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阿炳冷着脸道,我知道他的此时非常难受,因为对地下的兄弟我们都给予百分百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