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许诺走的时候仍然不放心的叮嘱着我不要乱跑,然后我便睡着了。睡着的这段时间里,时间过得飞快,只觉得刚睡下,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我坐在警局里,和法医针对那晚查找到的药剂进行着讨论。
“那晚上找出来的尸体,大部分都是距离死亡时间不久的尸体,多半尸体都比较年轻,还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尸体多半都是生前没有家人或者亲人的,因为警局公布了尸体的照片以后,很久的时间里也没有人来认领。”法医皱着眉头说着,“而且我听说大部分的尸体警局也并没有找到任何的身份信息。看来这个非法药剂研究的组织者也是事先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对他们下手的,而且这也是这件事能在众人的眼皮下这么久才被发现的原因之一啊。唉。”他叹了口气,摇摇头。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就算是做药物实验,不也应该是找活人来做吗?为什么还会需要这么多的尸体呢?”我不解的问到。
“因为他们所制的药里需要死人身上的一种气体。人死以后,会慢慢的氧化成一种由无机物构成的化合物,外表类似于树皮一样。而在腐蚀的过程中会产生一种刺激性的气味,就是咱们经常会说的那种死人的气味,而这种气味是略带毒性的。他们需要的正是这种气体,来和其他的物质融合在一起来构成他们所生产的那种药剂。”法医解释到,“我听昨晚上一名警员说,他们称那种药剂叫做黑蝴蝶。而且根据我们这两天的研究发现,这个药剂有让人精神上眩晕的药效,而且如果增加剂量,就会让人觉得四肢麻痹,不受大脑控制,甚至身体素质较差的人还会有像吸食毒品之后的感觉,飘飘忽忽的,不知所然。”
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了之前的紫罗兰。之前我体内的紫罗兰,发作的时候好像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只不过紫罗兰还会让人产生幻觉,好像比这个药剂更加强烈一些。不过产生幻觉的话,吸食毒品的人有时候好像也会产生幻觉,那要这样说的话,这两种药是不是有着某种的联系,只是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一点紫罗兰来,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些许的共性。想到这里,我问道:“有没有可能,这种药只是用来作为合成某种药剂的一部分来使用的呢?”
听见我这么问,法医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到:“你说的这个问题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完法医的话,我的脑海里展开了一个大胆的联想,假如说,这个非法制药厂真的和c组织有联系,那么这个制药厂里生产的非法药剂就极有可能是c组织所急需的药,那这样以来,这个药肯定和紫罗兰有着些许的联系。“那那些所谓的活体实验,又是做什么的呢?”我继续问道。
“唉,这就是这个制药厂最残忍的地方了,”法医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他们医院打着接受有精神疾病的人的幌子,实际上是在为自己的非法药厂寻找着新鲜的小白鼠。医院利用他们有精神上的疾病这一弱点,把自己研究出的药注射到他们的身体里,记录身体特征和大脑的变化之后,就把他们再次丢弃。有的病人会因此精神变得更差,还有的病人状态不好就会变成你说的那种已经死掉的活体实验被放在储尸仓里当成死人,来进行第二次的利用。”
“那他们的家人从来都没有发觉过吗?”我震惊的问道。
“他们其中有很多都是已经没有了父母和亲人的,有的病人家属被医院以各种理由搪塞着不让他们前来探视,说会影响治疗的结果。更多数的人估计是早就已经被家属放弃了,本来就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的瓜葛,所以医院提出给家属一点点的补助,让他们同意把遗体当做医学实验来捐献,他们大部分都是很愿意的。”法医看似风轻云淡的说完这些话,然而我却听的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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