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陆陆续续的都有人跳了出来,除了李婆婆,其他的人都有机会,或者在过去的七天里接触过打印机。
我长叹了一口气,坐到了椅子,揉了揉眉心,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的下一个问题。
我挠了挠头,问道,“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人看到过别人和翟婆婆接触,或者说发现了翟婆婆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王友全又腾地一下蹦了起来,我期待的看着他,然后他问我,“什么是异常的举动啊。”
我有些无奈,“是以翟婆婆的性格本来不会做什么事情而做了什么事情,或者说本来会做什么事情,但是没有做。”
王友全听完,又站了起来,我无奈的看着我,问他,“想好了再说。”
王友全用力地点了点头,对我说,“最近翟婆婆其实真的挺怪的,本来做事情,她都是做的特别干净利索的,可是最近老是出问题,你问问孙叔,翟婆婆最近打碎了好多的盘子。”
我看向管理人,他点了点头,证实了王友全的话。
我摸着下巴问他,“那你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王友全嗨了一声,衣服很懂的样子,“还不是为了家里的事儿呗。”
家里的事儿,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一封信,难道是老伴儿吗?
管理人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来这里的人,大多家里都有一些问题,有的人需要钱,所以甘心来这么远的地方工作,有的人是因为要躲开家里的约束,所以来了这个地方。”
“那翟婆婆属于哪种?”
管理人摇了摇头,视线落到了一个人身,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了眼睛哭的红肿的李婆婆。
李婆婆眼眶又一红,抽噎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她,她家里有一个,有一个病了的老头儿,还有一,一个儿子,赌钱,然后被人,弄,弄成了残废,所以才,才来这里的。”
许诺的脸染了些许的同情的神色,我也有些戚戚然,一打听才知道,这里的服务员工资真的很高,基本可以到我的三倍左右。
我问管理人,“最近是不是你扣她工资了?”
管理人还是摇头。
那么翟婆婆的精神恍惚有三种可能,一是家里又出了什么重大的变故,但是李婆婆否认了这个想法,她说翟婆婆最近没有说过家里有什么问题。
第二种可能是在场的人里面有谁和她发生了什么冲突,但是酒店的工作人员都表示,每个人负责的岗位和职责都是不一样的, 除了吃饭的时候,在一起碰面的机会不多,时间也较集,没发现有谁和翟婆婆有什么冲突。
第三种可能是翟婆婆生了病,到了这个年纪,的确有可能换类似老年痴呆一类的疾病。
暂时没有办法得出结论的事情,我们抛开不谈,此时我的注意力放到了三个小姑娘身,在我问,“有没有人和翟婆婆有过接触”的时候,三个小姑娘明显有话要说,但是神情犹犹豫豫的,不敢开口。
我记下这这件事情,打算等一会儿问询结束了以后去问一下几个小姑娘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能整理出来的可以问询的线索不多,剩下的是找一个人帮我们看一下录像带,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这不是个体力活,所以我决定让李婆婆帮我们一下,但是我有隐隐约约的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这个屋子里,一定有人说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