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了片刻,只能接受了李治的说法,而且之前我们了解到的情况也有,连警察都被这里闹鬼给吓的住进了医院,更别说我这种‘见鬼专业户’了。
虽然说我和李治并没有再看到那个红衣服的女人,但是李治还是在窗前站了半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院子里。
过了有十几分钟之后,李治才拉着我走出了这间房间。我们接连又看了几个房间,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好几间房子里连个家居摆设都没有,完全是空的。
我看也没什么好看的了,让李治跟我去闫姐的房间看看,她的房间里可能会有 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李治点头答应了,我们走到了闫姐的房间门口。李治去拧门把手,门并没有锁,稍微拧动打开了。
推门进去之后,闻到里面有一股特的味道。我问李治,李治说是香火的味道,这应该是常年烧香遗留下来的味道。
我‘哦’了一声也不置可否,开始寻找电源的开关。我当时记得很清楚,这个房间里是有电的啊。最后我还是在床头柜的旁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开关,摁下去之后整个房间明亮了。
强烈的白炽灯刺激得我的眼睛很难受,拿手挡了十几秒之后才渐渐适应了。
李治是第一次来这里,还在认真的观察整个房间。这间房间出的诡异,一半是正常小女孩的闺房的感觉,有巨大的衣橱,有一张电脑桌,粉色的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毛绒玩具。
但是似乎从某条无形的线开始,另一半的房间反倒布置的像个灵堂。谭桌香案,金属的香炉,白绫横牵。最渗人的是和床平行的地方放着一口不大的棺材,棺材的是朱红色的油漆,虽然做工很工整,但是我总觉得棺材的那层不是油漆,而是风干了的鲜血。
李治是不怕鬼神的,他自己径自走向了那口最显眼的棺材,然后他小心的把棺材的盖子推开了。
李治看着棺材里的情况,我不敢过去,老老实实的在原地呆着。李治停顿了几秒钟,然后把手伸进了棺材。
我想不到李治会从那口棺材里拿出什么东西来,直到他用一只手把里面的一个红衣服的女人 提了出来。那个女人好像没什么重量似的,李治很轻易的把她给拉了出来。
这下子我又愣在了当场,这不是我刚才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女人吗?越是这种应该感到惊悚的局面下,我却被惊吓导致的越发的冷静。
李治把那个女人扔到了床,从之之这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都没有任何的动作。我的意思是这具尸体很是僵硬,李治这么粗.暴的把她摔倒了床,她连关节都没有扭.动过。
我看清了这个女人的样貌,竟然是闫姐。难道说闫姐真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面容姣好的女鬼?
李治又提醒我道:“别发呆了,这不是人,只是一个纸人而已。”
这是一个纸人?我仔细观察之下,看到了红色长裙袖口漏出来的一点白色的纸,这真的是个纸人。不过那张脸也做的太惟妙惟肖了,我一时之间竟然没有认出来。
知道了是纸人之后,虽然心里还是害怕,但是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走了过去,看到棺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那口红色的棺材里只有这么一个和闫姐长得一模一样的纸人。
李治也不再去管那口棺材,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床的这个纸人的身。在我目瞪口呆的眼神,李治直接把手伸向了纸人身的衣服,然后直接扒开了纸人的衣服。
我心里一阵的恶寒,李治这是什么恶趣味?但是当李治把扒掉了衣服的纸人翻了个个之后,我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思。
纸人的背有两行血红色的字,字是竖着写下来的:闫冉冰。生于乙亥年甲申月癸酉日,卒于丁亥年戊申月癸巳日。
那些什么子丑寅卯的东西我是不理解,但是我知道什么事生卒,不是活着和死亡吗?
闫姐的名字是闫冉冰,她真的已经死了!李治给我讲解了一遍,说按照这两行字的意思,是闫冉冰是一九九五年阴历七月十五出生的,死亡的时间是二零零七年的阴历七月十五。
也是说,闫姐只活到十二岁的时候,在自己生日那天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