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先回去了,你路小心点。”
我跟他草草的道了别,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因为我生怕他这个下半身动物会不受控制,没有了刘静,现在的我是她的替罪羔羊。
回到家之后我不断地用牙刷清理着嘴巴,看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自己,好像憔悴了不少。刷完牙之后我进房间拿了换洗衣物,准备好好去洗个澡。
热水打在皮肤让我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很快,浴室弥漫起水蒸气笼罩在眼前。突然间肚子一阵绞痛,加浴室有些缺氧,我随便抽了一条浴巾围起来,出了浴室躺在沙发。
肚子的绞痛越来越明显,我开始觉得浑身发冷,一直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直到我痛到想要打滚才发觉事情不对劲,四肢发软手臂颤颤巍巍的摸来了手机,眼前好像蒙了一层纱,看东西都有些模糊不清。
我本想打电话给游一娴,手指却下意识拨通了单北向的号码。
“我在开会,晚点说。”
单北向的声音压得很低,好像确实是在开会,肚子剧烈的疼痛促使我流出了生理泪水,我只能慢慢的调整呼吸,好像这样能缓解疼痛。
“单..北向我现在肚子...好疼啊。”
停顿了几秒后,听筒对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最后单北向的声音变得很清晰。
“你在哪里。”
“家...”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个字,最后因为剧烈的疼痛滚到了地,手机啪嗒摔在一旁,我的耳朵嗡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见了。自己的感官好像只有疼痛,我不停的在地翻滚,用脑袋撞击墙壁。
直到我满头大汗,奄奄一息的趴在地,门铃突然响了。我浑身无力已经动弹不得,我张张嘴哑着嗓子说不出一个字。
“开门!”
是单北向,门铃被疯狂按着铃声交叠在一起。我心里呐喊着求助着,希望他可以听见,门被撞击得砰砰响,最后我在一阵嘈杂的声音晕了过去。
当我有知觉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脑袋隐隐发疼。一管味道极苦的液体流入了我的嘴里,我缓缓睁开眼,单北向的英俊的面庞赫然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记忆一股脑涌入了我的脑海,看来最后是单北向救了我。我环顾一下四周,是我和以前单北向住在一起的,那座自带花园的小别墅。而单北向身边有个脖颈挂着听诊器的男人,想必是他的医生。
“邹小姐,糖精和鸡蛋不能一起吃,还有吃下过量糖精也会引起食物毒。严重者可能会休克死亡。”
听到后面这几个字我的心跟着咯噔一下,单北向的脸也更臭了。
说到糖精和鸡蛋,昨晚我和谢睿吃过鸡蛋羹,并且所有的菜都偏甜,有些甚至甜到有些发苦。这么说来菜一定让人动了手脚,所以不用想,谢睿这时候应该也躺在医院里。
这事情,果然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