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手指捂在脸上，满是嘲讽地看着易北寒。

“所以我要报仇是我让杨嫂在楼梯上倒了油，所以那个贱人才会从楼梯上滚下去的”

“你闭嘴”易北寒大口喘着气，俯下身来，一手抓住白锦瑟的领口，眸子猩红，仿佛被附身的魔鬼一样。

他不敢再听下去了，只是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就足以让他痛的要了命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六年前没有，现在更没有

但凡他少对她做一件过分的事，他们之间的结局也不至于这样

脸颊上已经有冰凉的液体流下来，他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甚至想着，如果挖了这颗心，会不会就没有这样痛了

“后来我让杨嫂告诉她，是你的命令，是你让她流产的，所以她一直恨你，离开是为了报复你，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也是为了报复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白锦瑟的话无疑戳中了易北寒心里那个连自己都不敢去想象的地方

夏言恨他，夏言跟沈濯烈生了一个孩子，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

夏言也说过，她只是为了报复他

他紧紧抓着白锦瑟的那只手倏然松开，像是受到了重创一样，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颓然地靠在办公桌上，像是随时就会倒下一样。

“易北寒，我诅咒那个贱人永远得不到幸福，我诅咒你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什么优雅，什么淑女，此时的白锦瑟早已经不管不顾这些。

她深知，她对易北寒的爱已经成为一种畸形的乞讨。

她白锦瑟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尤其是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