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嫂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一副狗仗人势眼神斜睨了夏言一眼,把水杯递到白锦瑟面前。
“太太,你消消气,跟这种畜生没有什么气好生的”
白锦瑟接过水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抬眼看着面前泪流满面,一副极为委屈模样的女人,心中一狠,举起水杯,朝她泼去,冷吼。
“一边哭去”
“啊”
尽管水温不高,但还是把毫无心理准备的夏言泼了个正着,眼睛,鼻子,嘴巴里全是,温烫的水混杂着眼泪往下淌。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羞辱。
可是她却自知理亏,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
白锦瑟一副受不了她这副故作惨兮兮的模样,厌恶地瞥了她一眼,气哼哼道。
“小贱。人,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往我老公的床上爬,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好看”
说着,故意顿了顿,一字一顿,语气阴冷继续道。
“而且也会让你那个死贱。人妈妈在地下永不得安宁”
如果她再敢跟她老公上床,她真敢把赵箬杉的坟给刨了
莫大的羞辱就像一块心头堵在夏言的心间,又重,又喘不过气,她用手捂着嘴巴,极力让自己不哭出声,委屈的泪水淹没了视线,心里难受的要死,好一会儿,才撑着颤抖不已的身体,狼狈地跑了出去
白锦瑟斜睨了一眼她颇为狼狈逃窜的背影,感觉这仗打的漂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杨嫂,以后只要是她登这个家门半步,你一定要立即打电话给我”
“是,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