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超愣了愣,随即点头说道:“谢谢”。
“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王文超继续问着。
“虽然这么问可能有些冒失,但是这对于我们来说非常的重要,希望王先生不要见怪。我想问一下王先生的身世,不知道王先生能否相告?”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身世?王文超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后有着更加深层的疑惑,这人问自己身世干嘛?难道要把女儿嫁给自己吗?想到这王文超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够荒唐,但是他确实不知道对方问自己的身世目的是什么。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贵姓,所以暂且这么称呼吧。身世这个事情是我的一个秘密,我不想说,而且,我和你们初次见面,更加不知道你们来找我是干什么的,所以恕我无法相告”王文超淡淡地说着,他本身就不喜欢说自己的身世,那本身就是他心里的一块伤疤。
听到王文超这么说,女孩有些生气,但是碍于自己父亲在,没敢发超说是显然有些高兴,接着又问王文超:“你是不是在柳水市孤儿院长大的?这个孤儿院的地址就在高升村那个地方,对不对?”。
听到男人这么问,王文超差点站了起来,眉头锁的更深了,盯着两个人看着最后说道:“对”。
“你是不是超有些烦躁地说道。
“那好,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那个时候很苦,物质匮乏,人们还生活在为一口饭而活着的世界里,而思想也就更加的保守了。那年,男孩二十三岁,女孩二十一岁,她们是同村的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点都不为过。你想的没错,她们两个彼此爱着对方,非常非常的爱,早就私定了终生了。男孩的父母都是教书的,属于知识分子。而他们的父母因为是知识分子所以在那场文革的斗争当中双双被迫害致死,家里只剩他一个人。还在搞大集体的时候,他还能够出工,赚一点点公分分点粮食生活,后来实行承包了,男孩的日子过的就更加贫穷了,基本上连饭都吃不饱,因为分给他的地只有一点点,被别人给恶意霸占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时候他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罢了,又怎么是那些人的对手呢。”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眶里面再次湿润,很明显,这里面的那个男孩就是他,他说的故事就是他自己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从他眼眶里的泪水也能够知道事情的真实性,也能够知道,男人在那个年代还是吃了很对的苦,有太多心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