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算得了怪病,也不至于这么锁住吧?
我诧异的看向方庆刚。
方庆刚眼间再次冒出泪水,微微哽咽道。
“大师,我也不想这样对她,可一旦放开她,她四处出去找死人心吃,我也迫不得已啊。”
“方老板,这可是违法的,算你是她老公,软禁人生自由,这也不好,如果治不好我劝您还是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去的好。”
算疯了,也不该收到这样的待遇,何况她精神并没有问题,只是病了。
怎么说好呢,也许我是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女人。
“房里没有灯吗?”
我问方庆刚。
“拆掉了,一打开她陷入癫狂状态。”
我用的电筒四处照了照,我发现这个房间原本是有窗户的,可被用泥砖直接封死了,此刻窗户那里还能看到补墙的印记。
我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种环境,算一开始没疯,关个十天半个月也得疯了!
斯!
这时,突然房间当响起低沉的嘶叫声。
我下意识反应,是女人醒了,电筒连忙照过去。
这一照,我看到,女人是当真醒了!
只是女人的瞳孔,又让我微微一顿,她的瞳孔是梳着的!像蛇一样。
尽管她醒了,但也不吵不闹,只是睁着眼看着我们这个方向,嘴里发出嘶嘶的怪声。
理论,灯光照到她,她是看到不到我们的,但偏偏是这么诡异。
与方庆刚形容的疯狂不同,女人的脸透出的是一种迷茫,像孩子初窥世界的好不解。
“行吧,那我先给她画一道佛符。”
在我想来,方庆刚的老婆应该出了喜欢吃死人心,还有精神疾病。
这些都不是我要管的,我要管的是,把佛符画好,让后收钱了事。
我示意方庆刚出去,可方庆刚却说。
“我能不能在这里?我不太放心她。”
方庆刚眼神温柔的看着女人。
“画符术的时候,你不能在这里,否则会惹怒神灵,到时候神灵怪罪下来,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正色道。
尽管我说的有些玄乎,但道理是同样的,无论是天符还是地符,都需要打开门庭请神,我不知道一个无关的人,站在这里,会不会招致什么怪东西。
可我这么说,方庆刚还是有些挣扎。
“真的不行?”
我很坚定的再次点头,说不行,同时我还强调了一番,佛符在怀,一会儿我会脱掉女人的衣在女人的心口画符。
我之所以强调这点,是因为害怕方庆刚会误会我。
毕竟这个女人虽然显得邋遢,但模样却是不差的。
此情此情,说不她多引诱,但透过她破损的衣服去看,其本钱很是雄厚,勾起男人的心思还是能做到的。
当然,我却没有这种念头,不说我多少高尚,而是我清楚,这个女人要是动了,方庆刚绝不会放过我。
有一点,我挺疑惑,方庆刚的老婆竟然也同样年轻,难道夫妻两个都是逆生长的体制?
可细细一想,或许是方庆刚娶了个年轻老婆,毕竟有钱人都喜欢找嫩的,同年龄结婚的几乎没有。
“画符都是自愿的,如果方老板不想画了,那我现在回去。”
说话间,我要走出去。
但方庆刚先我一步拉住了我。
“您画吧,我到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