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陈蕾并没有跟她在一起……

还有陈蕾离开时那苍白的脸和红肿的眼睛，姜宝琛一直以为那是因为陈蕾舍不得走，舍不得她……

一切的一切，在多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似乎也都被赋予了其他的含义。126shu

让姜宝琛心痛的……含义。

姜宝琛感觉到冷，即使她努力把自己缩在秦迁舟的怀里，还是感觉到很冷。手在颤抖着，要不是秦迁舟在用力抱着她，姜宝琛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还是一个噩梦。

“他们……床了吗？”

没有人知道姜宝琛问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是废了多大的力气。姜宝琛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在秦迁舟给出答案之前，姜宝琛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是。”

秦迁舟回答得也有些困难，他一直不说是不想让姜宝琛知道这不堪的真相，虽然秦迁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他并不怕姜宝琛知道他卑鄙，但他却不想姜宝琛知道她曾被最信任的两个人深深地背叛。

“她是自愿的吗？”

姜宝琛小声地问道，但这一次，她没有得到答案，但秦迁舟充满怜悯的眼神彻底击垮了姜宝琛最后一丝侥幸心理。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细弱的身躯像是无法负荷这些真相，正在颤抖着。

模样可怜到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