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助理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姜宝琛并没有因为玩笑话生气也就渐渐地放开来，“那是因为姜姐你第一的地方太多了”

“例如？”

“第一能干，第一干练，第一高……哎呦。126shu ”

许铃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诺踢了一下，她连忙住嘴，但姜宝琛已经明白接下来恐怕不是什么很好听的话。

“姜姐，其实大家都很尊敬你的。”

张诺干笑，努力想解释，姜宝琛很有能力，资历也深，是几个合伙人之下最有地位的人，更何况她跟许铃兰都是直属于姜宝琛的，得罪了姜宝琛肯定没有好日子过的。

许铃兰也懊悔极了，她怎么会因为姜姐笑了就没大没小的了？

姜宝琛听了觉得很有趣，但看两个小助理吓得不敢看她的样子姜宝琛笑了笑。”

张诺和许铃兰跟着笑了笑，却没敢说下去。

第一高冷和第一冷淡……即使事实就是如此，但当着本人的面说出来那就是不要命了。

姜宝琛看出自己坐在这里两个小助理也吃不好饭，便随便吃了几口就先离开了。临出餐厅的时候姜宝琛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小助理都是劫后余生的表情凑在一起说悄悄话，那松了口气的表情让姜宝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从小大家都说她面善，所以二十岁就出来工作的姜宝琛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些就在工作的时候努力板着脸，这么多年下来上班就铁面无私都已经成为习惯，但现在看跟了自己那么久的小助理还那么怕她，姜宝琛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们太严厉了。

想着这件事，上班之前姜宝琛鬼使神差地又给秦迁舟发了一条简讯。

秦先生，你觉得我看起来会不会太严肃了？